斂起來。
“公子,你今天怎麼起這麼早?”
李勇也有些疑惑,自家公子一般都是睡覺睡到自然醒的,今天天剛矇矇亮,就起來了,簡直是比太陽從西方升起還要稀奇。
張玉堂邁步走了過來,笑道:
“我在修行一門練氣法門,需要吸收東來紫氣,早就聽阿寶說過,你出身江湖,拳法無雙,不知道,你練的是什麼法門。”
“我練的是冥王指!”
李勇臉上有些紅彤:
“都是江湖中一些極其粗淺的法門,根本比不上公子,能夠飛天遁地,入曰月無影,踏水火無蹤。”
“我也是機緣巧合之下,碰到了師傅。”
張玉堂一言帶過,看著李勇,有些感興趣的說著:
“你施展自己最強大的武功,咱們過過招,也讓我長長見識。”
“這樣不好吧!”
李勇有些猶疑:
“我修行的冥王指,一擊之下,非死即傷,不能輕易出手。”
“你放心吧,你傷不了我。”
張玉堂淡淡一笑,催動金縷玉衣,一片霞光灑落,襯托的他宛如天上的金童一般:
“我身上的這件衣服,乃是一件寶物,水火不侵,刀兵難傷。”
“公子,那恕我放肆了!”
李勇身子一挺,背部微躬,右手伸出,一縷黑色的指芒激射,指芒中透著一股陰寒之氣。
“小心!”
指芒透出,李勇見張玉堂一動不動,視若不見,趕緊出聲提醒道。
“唉,太弱了!”
待指芒臨近,張玉堂才輕輕抬手,一縷劍芒飛出,三丈多長,輕輕鬆鬆擊潰了黑色的指芒:
“你這樣的實力,在江湖上怎麼樣?”
“我----”
看著自己的指芒被公子輕描淡寫的化解掉,李勇的老臉一陣通紅,喏喏道:
“我曾經一指斃天鵬,在江湖上,也算的上叫出名號的人物,雖非絕頂高手,也是分屬一流,想不到在公子面前,如此不堪一擊。”
“不知道公子修行的什麼法門,無形無相,瞬息之間,卻能夠擊潰我的冥王指。”
“我修行的是大無形破滅劍氣,最是無形無相,能夠破滅一切希望、毀滅一切有形無形之質。”
張玉堂笑道:
“走吧,估計許姑娘、阿寶他們也都起來了,今天你們收拾一下,我們該離開了。”
“是,公子。”
李勇無意識的應了一聲,心中卻是駭然的想著:
“公子的劍訣太陰險了,無形無相,要是伸手給誰來上這麼一下,就算是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果然,沒走幾步,許嬌容正從對面走來,看到張玉堂後,也是面現驚訝:
“公子,今天起得好早啊,是有什麼好事嗎?”
“沒好事,就不能起早了啊。”
張玉堂笑道:
“你不是說早起的鳥兒才有蟲吃嗎,我這不是擇良言而從之,打算做一隻勤奮的小鳥,飛得更高。”
“公子!”
阿寶也走了過來,一臉的興奮:
“是不是都準備好了,今天就要離開。”
“嗯!”
張玉堂點了點頭,吩咐道:
“阿寶,剛才出來的時候,我忘記了一件事,在我房間的桌子上,有一個布袋,裡面有我做的道符,你過去拿過來。”
“是,公子。”
阿寶行了一下禮,小跑著向張玉堂的房間裡跑去,不一會兒,就帶著個袋子,跑了過來:
“公子,這袋子裡是什麼,我怎麼感覺好舒服。”
“這是我做的紙鶴符,內含道韻,普通人帶著當然感覺舒服,不過,也沒有什麼實際作用。”
張玉堂接過袋子,略微感應了一下:
“大約有二百張吧,也足夠父母用的了。”
“紙鶴符?”
許嬌容嬌聲道:
“這是幹什麼用的,是給老爺、夫人準備的嗎?”
“嗯!”
張玉堂點頭道:
“紙鶴符是道符的一種,只要你對著紙鶴說話,說過以後,紙鶴能夠自動飛起,尋找到指定的人,傳遞資訊,魚腸尺素、飛鶴傳書你聽說過吧,就是這麼回事。”
“那---”
許嬌容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