詠梅瞧了小牛一眼,說道:“我到現在還沒有想好是當掌門,還是要嫁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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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慶海說道:“當掌門有什麼好的?一天跟人勾心鬥角的,多累呀!還不如嫁人的好,嫁給心愛的男人,雙宿雙飛,只羨鴛鴦不羨仙啊!”
詠梅反唇相譏,問道:“那你為什麼削尖了腦袋往前衝,拼死拼活要當掌門呢?你這麼說,不是自相矛盾嗎?”
周慶海長嘆一口氣,端起碗,一仰脖子,就是大半碗。他放下碗時,臉上有了淡淡的紅色,使他的臉變黑了。他瞧著詠梅,目現異彩,說道:“關姑娘,我跟你們不能比。我周慶海沒有心上人,那個女人不能算,因為她並不愛我。如果她肯跟我的話,我可以放棄一切,和她遠離江湖,遠離是非。可惜呀,她不屬於我,我呢,除了去當掌門之外,還有什麼事做?”說著話,倒滿了酒,一飲而盡。
小牛見他興致很高,自己也受了影響,何況好久不曾飲酒,又有美人在側。於是,也喝了一大碗。而詠梅說什麼都不肯喝酒,只是慢條斯理地吃著青菜,像個局外人一樣。
兩個男人如同比賽一般,大碗喝酒,轉眼之間,兩壇酒都沒有了。周慶海喝得興起,嘴邊、脖子上、衣服上,盡是酒漬,而小牛卻並不亂,顯得挺乾淨的。兩人一起暢談人生,一起談論武林,又一起回憶嶗山的那段日子。談來談去,又談到了女人身上。
小牛注意到周慶海不時地往詠梅身上看,小牛心裡不爽,伸手在目光經過之處晃了晃,說道:“我說大師兄。詠梅可是我的心上人,你不要瞎看啊!俗話說得好,朋友妻,不可戲呀。”
周慶海哦了一聲,面現慚愧之色,說道:“你不要誤會我,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關姑娘生得漂亮,跟譚月影一樣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