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師父,我們嶗山可沒有縮頭烏龜。但魏小牛還沒學齊本事。他沒法出場,你們要切磋,只管由我來奉陪好了。”
一玄子臉帶嘲笑,說道:“看來魏小牛是不敢上場了。那就算了,我們就只好帶著遺憾離開這裡了。”說著話,就站了起來,意思是想走人。
小牛早氣得肚子鼓鼓的,知道一玄子是跟自己過不去。自己讓他跟他的徒弟丟了好幾次臉,他自然是氣不消了。這次要是不打擊一下他的囂張氣焰,自己以後在嶗山上怎麼混下去?人家口口聲聲罵自己是縮頭烏龜,自己是寧死也咽不下這口氣的。再說了,他那兩個笨蛋徒弟,未必就是自己的對手。只要不用法術的話,自己還是有勝算的。
小牛從師孃背後走出來,一揮手,說道:“慢著。”
一玄子大喜,問道:“你答應比試了嗎?”
小牛點頭道:“老師父口口聲聲請我出場,如果我再不出來滿足你的要求,我不是拿你的面子當鞋墊子嗎?我決定出場了。”此言一出,眾女都笑了起來,連一玄子的兩徒弟都有了笑容。
一玄子臉脹得通紅,指著小牛道:“不必佔嘴上便宜,既然你出戰了,那很好,說明你還有點骨氣,可不要像以前那樣,總是腳底下抹油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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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牛脖子一伸,說道:“這回要不將對手打得像落水狗,我是不會幹休的。”這話已經非常無禮了。
師孃聽了暗笑,嘴上卻說道:“小牛,你要尊重老師父呀。還有,你真要出場嗎?咱們嶗山的功夫你還沒有正式學習呢。”
小牛轉頭一笑,說道:“師孃,反正這只是切磋功夫,又不是決鬥。勝敗兵家常事,只當是向人家學習經驗了。”
月琳一臉的擔心,說道:“小牛,你不要意氣用事呀,你根本還沒有正式練功呢,讓我代替你吧。”
小牛一擺手,說道:“我來吧。如果有第二場你再上。”
一玄子連忙把話接了過來,說道:“就這一場了。不用擔心,不會傷害你的。”
師孃見小牛決定比了,也不便再擋,就說道:“好吧。那就切磋一下吧!不過,咱們得把話說明白。”
一玄子客氣地說:“夫人,有話只管說吧。”
師孃想了想,說道:“一,雙方點到為止,不要造成傷害。二,哪個人被打倒,便算輸了,不必再打下去。三,魏小牛初入嶗山派,沒學過法術,只學了點基本功,因此,雙方打鬥,不得使用法術。四,為了減少危險,只用拳腳,不比兵刃。老師父,你看怎麼樣?”
一玄子哈哈一笑,說道:“夫人,你可真是愛護你的弟子呀。好,沒問題,就這麼辦了。”說著話,回頭吩咐道:“太清,你陪魏小牛玩幾招吧。記住,不要傷到人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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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清走了出來,說道:“師父,你就放心吧。”心裡說:‘我一定將這小子打成豬頭,不然的話,難解我心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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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孃也把小牛叫回來,低聲說道:“小牛,過招時,一定要小心,靈活應對,安全第一。看準機會,一擊命中,取得勝利。”
小牛點點頭,說道:“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月琳也說:“小牛呀,如果不行的話,我代你打。”小牛答應一聲。
詠梅作為兄弟派別,沒法說太親熱的話,就微笑道:“祝你旗開得勝,馬到成功。嗯,看得出來,那小子功夫不怎麼樣,只要別中了他的花招就行。”
小牛向她投去感激的笑容,說道:“謝謝你了。我記得你的話了。”小牛的目光射到她的臉上。覺得她的臉比花還美,又透著才女的高雅。聽著她柔美的聲音,感到有一股無名的力量在激盪著自己,使得自己全身都是勁兒。這股勁兒帶給小牛無比的自信心,似乎不勝都不行。其實他也知道,人家只是一種好意,並非鍾情於他,但男人嘛,總喜歡往好裡想,認為天下的女人都愛自己那才叫帶勁兒呢。
準備工作完成後,小牛跟太清出場了。按說,比武之前,應該互相施禮的,但二人對對方印象都極差,根本沒那個心情。俗話說,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小牛的眼睛沒紅,臉上笑嘻嘻的,像是貓戲老鼠的神情。而太清的眼睛卻紅了,變成兔子眼。這也難怪他,因為小牛的戲耍,他跟太嶽不知道被師父罵了多少回。每次罵過之後,他都對小牛的恨意加上幾分。這回有機會對陣了,他還能客氣嗎?
小牛衝他笑道:“站直了,別趴下。”
太清也不答話,一個“惡虎撲食”,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