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興北嚥了口唾沫,額間流淌著汗水:“我…我…”
在他的精神彈簧即將崩斷的前一刻,遲鷹卻又道:“第三個選擇,告訴我你什麼都沒有做,如果你他媽稍微還有點人性,我既往不咎,放過你。”
那一刻,路興北在他強大的威懾之下,雙腿幾乎癱軟到無法站立,扶著高腳椅坐下來。
以前,路興北從來不覺得自己比遲鷹有什麼比不上的,他這些年一直在練身手,拳擊格鬥,要真打起來也不是打不過。
但直到此刻,路興北才真正意識到,他比遲鷹差的何止是身手。
遲鷹動動手指頭,都可以碾碎他這麼多年的所有努力。
這男人要真跟他瘋起來,他將死無葬身之地。
“我…我什麼都沒做。”
他嗓音幾乎顫抖著,向遲鷹坦白了一切,“我家裡裝著監控,怕有人撬門進去翻我賬目,你不信可以查監控,什、什麼都沒有,我一根頭髮絲都沒碰她。”
終於,周遭冷寂的氣氛緩和了下來,而茶几上的火焰也逐漸熄滅。
遲鷹緩緩站起身,離開了酒吧。
路興北重重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