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是毒藥,只是暫時能讓你說話的,維持半個時辰左右吧,如果你想求救,那我勸你還是省省心吧,如今自顧不暇的人比比皆是,能幫得上你的人,一個都沒有!”
慕傾北冷眼看著帝君慘白的臉上滲出大滴的汗水,喉嚨裡發生嗚咽的聲音。
這個藥的確能讓帝君短暫性的說話,但過程卻很痛苦,猶如很多隻螞蟻在喉嚨上爬過一樣,又痛又癢。
若不是帝君渾身僵硬不得動彈,只怕這會早就將喉嚨給撓破了。
慕傾北冷眼看著,一刻鐘後,帝君沙啞的喉嚨中吐出兩個充滿怨恨陰毒的聲音:“賤人!”
“呵!”慕傾北倒是無所謂了,不是別人怕什麼她就是什麼的,“我想知道什麼,你心裡也清楚,只要你說了,我便能保證齊國依舊是你齊家的,不然,呵呵,我看東海太子似乎有意染指齊國這片富饒遼闊的土地!”
東海不過是個島國,彈丸之地,自然比不得齊國,若是東海沒這個心思,帝君不會信,可帝君不信慕傾北能做到這一步,便冷冷的笑了聲,凸出的眼珠子好像惡鬼一般滲人,“慕傾北!你別得意了,朕說什麼都不會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