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後,激烈地掙扎了起來,風冷邪寒了臉,輕易地制下了他的掙扎,將他的頭壓進他懷裡。風塵兒掙不過,最後只能揪著父親的衣襟,抽泣。
風冷邪憐愛地安撫他聳動的肩,但望向唐逸的眼神異常寒冷,唐逸哆嗦了一下,低下了頭。
莊主那眼神,兇狠得嗜血!
如此一個可怕的人物,誰敢說他的不是?什麼中庸之道,什麼世俗倫常,在他眼裡,全是狗屁?!
輕咳了一聲,他戰戰兢兢地向風冷邪一揖手,匆匆告退,腳底抹油便溜出了書房。
立在走廊上,他仰天長嘆。
白霜向他走來,看到他一臉古怪,不禁問:“夫子,少主上完課了?”
唐逸苦笑。“今天……不必上課了。”
“咦?”白霜不解。
唐逸搖搖頭,拉了白霜遠離書房。“走罷,別多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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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我們……不可以在一起!夫子說……父與子……那樣是亂倫……”埋在男人懷中的少年抽泣著,斷斷續續地誤碼著:“塵兒是邪的孩子……嗚嗚……為什麼塵兒是爹爹的孩子……”
風冷邪垂下眼,抱著少年坐在椅上,懷中的人兒哭得悽慘,他無言地吻著他的發。
“塵兒若……不是爹爹的孩子……就好了……”
風冷邪凝視著他,哭泣中的風塵兒被看得停了淚,溼漉漉地雙眼回視他,男人的眼似兩潭深水,會吸人心魂,他全身燥熱,忘了傷心。
“你——不是我的孩子。”風冷邪淡淡地道。
“咦?”
“即使你源自於我,但我從未將你當成我的孩子。”
風塵兒揉揉溼溼的眼,不解。“可塵兒身上流的是父親的血呀。”
“那又如何?”風冷邪冷笑一聲,完全漠視血緣。
“……那樣不對。”風塵兒皺了秀氣的眉。眉心的硃砂痣與風冷邪額間的那一顆如出一轍,他人一看,便知他們是父子。何況,他的相貌大多傳自父親,只是細微的地方融有母親的秀美,故爾,他看起來,要比父親更加美麗。
風冷邪低頭吻了一下他的唇,問:“喜歡麼?”
“喜歡……”他訥訥。
風冷邪又輕啃他潔白的頸,問:“喜歡麼?”
“喜歡……”他呻吟一聲。
風冷邪的手,探進他的衣襟內,溫柔地愛撫他衣服內光滑細緻的肌膚。
“這樣呢?”
風塵兒舒服地閉眼,輕喘:“……喜……喜歡……”
男人高舉他的腰,要他分開雙腿坐在他的懷裡,分開的大腿內側敏銳地感受到男人腹下的變化,他不安地挪了挪。
男人扯了他的腰帶,他要阻止,與男人拉扯著,男人像在戲玩般,輕輕鬆鬆地將他的腰帶扯了下來,他紅了腮。
“不要這樣——”他又羞又惱。
“不要怎樣?”風冷邪淡笑著,拉下他的褲子,剎時,衣服下襬空蕩蕩赤裸裸了,風塵兒驚呼一聲,不敢動彈。
男人撫弄著他姣好的玉脛,他發顫,雙手緊爪著男人的肩,腰無力。
“喜歡嗎?”男人邊撫弄邊吻他。
“嗯……喜歡……”口好乾。
撫弄他玉脛的手指突然來到他的股間,沿著勾壑,來到他的幽洞入口。
“嗯……”他收縮著粉紅的小穴,低聲細語:“這樣……不對……”
“如何不對?”風冷邪用手指沾了由“雨露果”製成的膏藥,抹在風塵兒秘穴的入口,乳白的膏藥遇體溫很快地化成粘稠潤滑的液體。
修長的手指藉著“雨露膏”,輕易地滑入風塵兒的體內。
“呀——”小穴一收縮,緊緊吸附住男人的手指,風塵兒輕嘆一聲,喃喃:“喜……喜歡……”
風冷邪輕輕抽送著,坐在他懷中的少年面露慾望之色,腿彎曲著張開,那含著手指的幽洞貪婪地吞吐著。
回山莊半月之久,白天雖常躲著父親,但一入夜,他便被父親壓在床上糾纏一番。藉著“雨露果”,他的身體每每疼痛過後,便在第二天痊癒,連身上的吻痕都消失無蹤。被男人貫穿過許多次的股間小穴,依舊如處子般的生嫩緊窒。
風塵兒眼角滲出淚水,身體完全沉浸在慾望之洋裡,男人抽出手指,以自己高昂熾熱的慾望頂著他的小穴。風塵兒低頭一看,不禁駭然。雖然每次傷口都能癒合,但最初進入的疼痛刻骨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