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
華生本來正在玩電腦,一看初雪這麼快就恢復了理智,也十分欣慰,他走向初雪,說道:“也不全是你的錯,剛剛我的態度和方式也有問題,如果傷到了你,抱歉。不過,還是你睡裡間吧,我睡外面。”
初雪聳聳肩,也不跟華生爭,而是招手示意華生進去。
華生走進裡間,便看到了桌子上倒好了兩杯紅酒,還有桌子前,獨自惆悵的初雪。
“也好,喝一點紅酒,更容易入睡,”華生說著,便走到初雪身邊,隨手端起了一隻酒杯,“來,我陪你喝了這杯,喝完你就早點休息吧。”
初雪擠出一絲苦笑,端起了另一隻酒杯,跟華生輕輕碰杯,“為我剛剛的冒失道歉。”
華生端著酒杯微笑,“我接受你的歉意。”說完,華生便想也不想,一飲而盡。
而初雪,在看著華生喝完整杯紅酒之後,笑意一閃而過。而她的紅酒,還沒碰到嘴唇,她便咳嗽起來。
“怎麼?嗆著了?”華生仍舊溫柔體貼,去輕拍初雪的背。
五分鐘後,華生躺在裡間的床上睡著了,他是坐著坐著,就越來越迷糊,就在他倒在床上的前幾秒鐘,他意識到了什麼,瞪著不可思議的眼,一隻手還抓住了凌瀾的手,另一隻手指著桌上的紅酒杯。
不管怎樣,華生終於是昏睡過去,他也沒辦法推開初雪了。初雪這樣想著,露出了苦澀的笑,她坐在華生旁邊,伸手去撫摸華生的臉,他的眉眼,他的鼻子,他的唇。初雪的手在華生的唇上停留的時間最長,然後才戀戀不捨地向下遊走。初雪摸到了華生的脖子,他的胸膛,襯衣紐扣。她近乎虔誠一般地,一顆一顆,緩緩解開華生的紐扣,她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厚重。
終於,華生的胸膛展露無疑。初雪的手和眼睛近乎貪婪,她顫抖地撫摸著華生的胸膛,健碩的胸肌,熟悉又陌生。像是痴迷了一般,一直到一分鐘過後,初雪才回過神,她得想辦法把華生的襯衣徹底脫掉,可是,華生這麼沉重龐大的身軀,陷入了昏迷狀態,要初雪完成這第一步,把華生脫光,難度係數可真不低。
初雪用盡全身力氣,甚至微微出汗,這才把華生的身體給抬著坐了起來,可卻沒法固定,就這樣,華生的上身直接壓在了初雪的肩頭,壓得初雪支撐不住,失去平衡,跟華生一起側著倒在了床上。
就在初雪用力想要從華生身下掙脫的時候,她聽到了細微的腳步聲,那是拖鞋踩過柔軟地毯的聲音,房間裡還有別人,就跟他們一門之隔!
“霸王硬上弓啊?這種事一般都是男人對女人做的吧?”一個好聽的男人聲音從門外傳來,嚇得凌瀾一個激靈。隨後,裡間的門開了,一個外國臉孔的男人站在門口,手裡還拿著一張房卡,可想而知,他手中的這張卡,可以開啟總統套房的門,他就這樣不請自來,無聲無息,自己闖入了初雪的地盤。
“你是誰?”初雪這話是明知故問,這張臉她早就在網上見過,這人正是李靖濤的同**人——班傑明。
班傑明緩緩走近初雪和昏迷在床上的華生,一隻手抓住了初雪的手腕,帶著不屑和鄙視的口吻說道:“你不用知道我是誰,我只是來阻止你玷汙華生的。你身為一個女人,卻比某些男人還要膽大妄為不知廉恥,居然想要迷*奸華生!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成為華生的朋友,不配呆在他身邊,更加不配讓他陪著你歷經那麼多危險,你該消失!”
初雪從班傑明的眼神裡看到了殺意,她覺得,班傑明會在下一分鐘裡就殺死自己。
突然,一隻手抓住了班傑明那隻抓住初雪手腕的手腕,那隻突然間冒出來的手正是華生的。就這樣,班傑明的右手握著初雪的手腕,而華生的右手又握住了班傑明的右手手腕。
“放開她,”華生冷冷的聲音突然響起,他一雙凌厲的眼已經睜開,怒視著班傑明。沒錯,是怒視,華生沒法掩飾自己心中對班傑明的厭惡,哪怕他和初雪已經證明了班傑明的確對他華生有好感,甚至是神情迷戀。可是沒辦法,華生厭惡班傑明,厭惡到了極點,因為眼下的情勢和元素,像極了他的曾經。酒店房間,紅酒,房間裡的針孔攝像頭,攝像頭那邊的偷窺男人,對華生一往情深的男人!這像極了曾經華生跟傑西,還有凱文!只不過這一次跟上一次完全不同,上一次,一切都在凱文的掌控之中,而這一次,一切都在華生和初雪的掌控之中!
班傑明訝異地望向華生,一時間已經明白,原來他是上了當,他是被華生和初雪的這出戏給引來的!就因為自己不想看到心愛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