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舌頭舔了舔血月上還沒被弗拉基米爾吸收掉的血液,夏樂天那一隻空閒著的左手之中突然了一把海藍色的刀刃。
“果然涼快多了。”嘆了一口氣,就算是傻子都能聽出夏樂天語氣之中的那一絲毫不在意,“你能不能用這兩個法術幹掉我我不知道,但是,我唯一知道的,便是我回去之後,是肯定會感冒發燒的。”
“……”這種話,對於釋放了這兩個法術的白髮老道來說,絕對是一個侮辱。
怎麼可以這樣?我這兩個法術本來是為了取你性命的,而現在卻被你說成是隻會讓你感冒發燒……這可絕對不能忍了。
搖了搖自己手中的羽扇,白髮老道對著夏樂天所站的位置,輕輕的吹出一口氣。
可能有很多人覺得這口氣也沒什麼……可是,已經完全掌控了主角光環的力量的夏樂天就偏偏被這口氣給吹的後退了幾步。
這幾步,不僅丟了面子,而且還丟了氣勢。
在真正的高手對決之中,丟了氣勢,那可是一件非常要命的事情。
不過,雖然那麼說,但是夏樂天還真的沒有把這個白髮老道當成是什麼和他同等級的高手。
就這種程度,也能稱得上是“高手”嗎?
開什麼玩笑?
夏樂天當然明白,如果自己願意的話,隨時都可以將自己面前的這個老頭給幹掉……只不過,如果這麼早就將自己的所有力量全都展現出來的話,那麼自己的敵人就會恐懼,而敵人一旦恐懼了,自己,也就沒有任何樂子可以看了。不是嗎?
讓狂妄自大的弱者明白什麼才是絕對的力量,這種無聊的事情,夏樂天已經幹過很多次了。
現在啊,就要與一個人搞好關係,然後再在最重要最關鍵的時刻背叛他,一腳將他踩在腳底……這種事情,才是現在的夏樂天最感興趣也是最想要試一試的。
人類,或者說人性本身,就是這樣的一種東西,總是能讓試圖研究他們的人樂此不疲。
夏樂天不想去研究所謂的人性……因為他非常明白,就算研究出來了,這種事情,對於他來說,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
況且,他也懶得去研究這種聽起來就麻煩的要死的事情。
“不管怎麼樣,天帝始終是個帝啊。”歪了歪自己的脖子讓他們發出咔咔的聲響,夏樂天用很輕但卻足以讓無數人顫抖的聲音說道,“我可以破壞一切事物,亦可以破壞一切生物。”
“那麼,要開始了!”
說完這句話,夏樂天的身體突然以肉眼無法察覺到的速度出現在了白髮老道的面前,又憑藉著自己對人體的瞭解以及對血月的熟悉程度,快速的劈出一刀,然後,又迅速的回到了自己原來的位置。
上一刻還一臉威嚴準備施展出最強大的法術好讓夏樂天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強大的白髮老道在這一秒便已經七竅流血驚恐萬分。
雖然沒有看清在剛剛的那一秒之內廟前的這個少年對自己做了什麼,但是,身體傳來的那激烈的痛感,以及自己那不知道是被什麼東西切割開的雙臂和雙腿,卻非常明顯的告訴了白髮老道一個事實。
這個少年的力量,遠超於他。
他輸了,輸得非常徹底。
不過,唯一讓他有些疑惑的,便是他雙腿雙臂上的傷口並沒有流出血液,而是就像是已經風乾了一樣。
夏樂天當然不會告訴他這是因為在剛剛的那一刻他四肢內的血液全都被血月給吸收乾淨了的原因。
失去了四肢的白髮老道對於夏樂天來說沒有任何的威脅……就像是被自己斬斷了右臂的王盛武和被自己切開了眼球的陳福一樣。
這已經過去幾秒了?肯定已經超過三秒了吧?
算了,無所謂了。
接下來,自己的對手,也就只剩三個人而已了……不,與其說是三個人,倒不如說是一個人。
雖然現在的夏樂天已經不是以前那樣的不會打女人更不會殺女人的純青少年了,但如果讓他對跟他無冤無仇的兩個妹子動手的話,多多少少還是會有一絲不忍心的。
更何況,這兩個妹子都是難得一見的美女,而夏樂天是絕對不會去對美女動手的……所以,那個帶著淡紫色紗簾的的少女還有另外一個臉上無時無刻不帶著嫵媚的笑的性感女人早已被夏樂天排除在“敵人”這個圈子之外。
那麼,最後的敵人,便是那手握一杆末端鑲嵌著血腥骷髏頭的長槍、身穿暗金戰袍肩披黑色披風的青年了。
他那張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