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絲料,勒派附加糧,甚至迫使佃戶代服差徭。有的地主還用飛灑、詭寄等辦法躲避差役,賦役不均的現象非常嚴重,其結果是“大家收谷歲至數百萬斛,而小民皆無葢藏”'。在北方地區,由於賦役不均,也是“富者愈富,貧者愈貧。
在最高統治集團中,奢侈腐化成為風氣。蒙古皇室和元朝政府把每年蒐括來的民脂民膏,大部分用於無節制的歲賜和“做佛事”。武宗時,政府年入鈔二百八十萬錠,但他即位不到一年就用掉八百二十餘萬錠。仁宗即位後支出更達二千萬錠,其中大部分用在賞賜蒙古貴族。'武宗時,用在敬神、修寺等宗教活動上的開支,一度高達政府全部收入的三分之二。據仁宗延祐四年(1317年)宣徽院統計,僅供佛飲食一項,該年共用面四十三萬九千五百斤,油七萬九千斤,蜜二萬七千三百斤,每日宰羊至萬頭。英宗以後諸帝更是貪財好貨,掠奪無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