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來宋徽宗的確是一位雅士。
此時童貫出來,輕聲道:“凌兄弟,官家讓你自行進去,咱家先走了,兄弟到來,官家正歡喜著你呢!若是兄弟在京城遇到困難且道出我的名字,相信他諒也不敢為難,官家對兄弟極其欣賞,不用緊張。”
凌雲當下謝過,在童貫指點下與他告辭,自行入內,尚未見人,絲竹管絃之樂已經入耳,凌雲暗自搖頭不已,這樣的皇帝不被俘虜才真是怪事。繞過假山,但見歌女舞姿優美、柔情綽態,正翩翩起舞,而中間坐著一位年紀和自已差不多的英俊男子,但見他穿著龍袍,七尺男兒挺如槍,身板子還算不錯,但也許是太過長久的養尊處優,膚色白皙,嚴格點說是有點病態的蒼白;俊俏的臉蛋斜著一股莫名的惆悵,臉色空虛臘黃,眼圈烏黑,旁邊有幾位文爾儒雅之老者相伴,正在舉杯暢飲,凌雲心想,那個縱慾過度模樣的年輕人應該就是宋徽宗了,而其餘儒雅之人應該是當朝重臣了。
凌雲輕步走過,並沒有因為對方是皇帝而緊張,他拱手為禮道:“晚生凌雲見過幾位前輩和趙公子。”他才不想下跪行禮呢,既然你們擺出一副以文會友之道,我就藉此免行下跪之禮。
幾人抬頭,但見凌雲雄姿英發,俊逸瀟灑,神情不卑不亢,坦然面對,卓爾不群,如同一座高山,充滿力量和神采,而一頭白髮更將其氣質顯現無餘,心下讚賞。
宗徽宗見凌雲不下跪行禮反而高興,每天向他行下跪之禮的人還少嗎?而凌雲稱自己為趙公子更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