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嫂子啊!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你現在得叫我姐夫,而安雪是我小舅娘了。別搞錯了,哈哈……”雷從芬沒出來,樊達現在囂張極了。
“你這臭小子,真是得志便猖狂!”說著,提起一邊拍照用的小洋傘就去敲樊達。
“咔嚓、咔嚓……”攝影師當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鏡頭,一直“嚴肅”了幾個小時的雷從光也有這樣“童真”的時候……
“老雷,你回怡景是不是工作會少一些啊?!”花了兩天時間才拍完整套的婚紗照,晚上美美的躺在雷從光的懷裡依然是興奮地睡不著覺。
“嗯,回怡景就是為了多陪你啊。”一笑,用手指勾了勾安雪的小臉。這幾天,她似乎又長了一點點肉了,氣色也變的好了一些。
“真的只是為我?!”似乎有些不相信,抬起頭趴在雷從光的身上去看他。
“什麼時候騙過你?!上次就是因為我沒有守著你,才讓我們的寶寶丟了。
這一次,我要一直守著你,直到我們的寶寶平安地來到我們給他準備的小家裡。”吻了吻她的額頭,雖然現在還沒有孩子,可是之前的準備是必須的。
“可是老雷,我們還會有孩子嗎?!”說真的,安雪擔心不已。
自從上次孩子掉了以後,他們在一起時沒有采取任何的措施,可是……一直也沒有孩子啊!難道……
有些不敢想,把臉鑽入雷從光的懷裡。
“當然會有,你還這麼年輕,怎麼說這種傻話?!告訴我,結婚以後想到哪裡去玩?!”心疼地撫著她光潔的後背,吻了吻她的肩頭。
其實不要說她,就是他自己心裡也有些陰影。那個孩子掉了以後,他們一直沒有采取避孕措施,可是現在也沒有孩子。
不知道是沒有遇上時機,還是這丫頭的身體沒有真正恢復過來。如果是時機沒到,那幹什麼時候是時機呢?!難道是上天在懲罰他,沒有保護好上一個孩子嗎?!
如果是她身體有問題,那麼、他怎麼跟她說,帶她去醫院做一下檢查呢?!
這丫頭,從來都不肯上醫院的啊!
“我也想出去玩,可是我的工作關係剛到辦公室就請婚假恐怕不好吧?!”
撫著他的頭,任他在她的身上肆意地為所欲為。
“你工作關係還沒完全調好呢!提前去做什麼?!等過幾天辦公室打電話你再去。我們不走遠就好了,明天領了證就去渡假山莊玩兩天,然後分頭上班。”
雷從光也是剛剛到新單位,也不可能走太遠的。
“好啊!上一次計生站組織去渡假山莊玩,我都沒去成呢!”一聽到可以跟他出去玩兒,安雪立即就興奮了起來,工作自然是放到了一邊。
“那你是不是該把你老公伺候好一點?!”完全把她壓於身下,雷從光含著她胸口的蓓蕾輕輕一笑。
“討厭……”嬌羞地給了他肩頭一下,摟著他的後腰,一聲聲的嬌喘傳出…
夜迷離,掩埋一室的迤儷……
第二天,跟樊達和雷從芬約好,兩對新人一起來到民政局登記領證。
簽名、按手印,然後一人領到一隻紅本本。
“這就行了?!”安雪仔細地看看紅本本上的照片和短短几行字,讓被這場感情久經摺騰地安雪怎麼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現在,她是雷從光的妻子,而雷從光是她的丈夫了?!
“嗯。行了。”雷從光也認真看了看,然後把自己那個紅本本放到胸口的口袋裡拍了拍。
“就這樣?!”儘管不是第一次登記結婚,可是、安雪比第一次登記都要覺得不平靜。
真的、太不真實,太不容易了,閉上眼睛,全是跟雷從光認識到現在的一些點滴。從第一次那樣混沌的開始,然後到黑天鵝蛋糕的驚喜、到那個孩子的悲涼、到武當之行的絕望、到洩洪中生死相依、到一次又一次的在一起,其中好多的委屈、好多的甜蜜,一一都彙集到了這晃眼的紅本本上。
一大滴的淚就那樣生生落到了紅本本上,在紅本本上印出一朵又一朵清澈地水花,情難自禁,情難自禁啊!
“當然,收好了,掉了不補的。”雷從光心疼地一笑,幫她把眼角的淚水擦去,當然知道她是喜極而泣。其實就是於他……又何嘗不是眼眶潮紅呢?!
跟這丫頭所經歷的一切似乎都在眼前,感覺自己一直坐在過山車上隨她喜而喜,隨她悲而悲,被她帶著有種飛過雲宵般的感覺。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