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依然不變。”幾乎是不用考慮的,雷從光堅定地回答。
望著他的側臉,安雪釋懷的一笑。有他在,她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呢?!就算是刀山火海也跟著他闖了,況且眼下、只是去他家而已,肯定沒有刀山火海那樣恐怖的吧!
“老雷,大了。”車子下了高速,雷從光取出戒指給她戴上,不料、又跟上一次一樣,是枚大了許多的戒指。
“你手怎麼就這麼小呢?!簡直跟沒發育好的小學生的手一樣。”雷從光拉著她的手比劃了一番,恐怕只有戴大拇指了。可是哪有把戒指戴大拇指的呢?!
“手小就手小,大了很好看嗎?!而且、誰的手還發育嗎?!手怎麼發育?
!把你發育的手給我看看。”安雪好笑起來,這個雷從光,說話真是越來越好玩兒了。
“別鬧了,快想想辦法。如果不戴在手上爸爸就看不到,他看不到就很麻煩。”把毛手毛腳的她抓住,然後逼看她想辦法。
“用根彩繩掛脖子上吧!這樣的款式做項鍊墜子差不多,做戒指真的好難看。”想了想,安雪一笑。大聰明她沒有,可是小聰明她還是不少的。
“嗯!我家串串還不是完全的呆瓜,還有點腦子。”雷從光也滿意這個主意,從車裡找出上次給她帶的絲線交給她。
“就戴一次,多的絲線我想串那塊黃玉戴。”接過絲線兩隻手簡單扭了扭,就成了一股漂亮的小繩子,串起翡翠戒指套到脖子上轉過身去:“幫我係一下。”
雷從光很配合地幫她繫好,不知怎麼的,竟然讓他想起了上次幫她系黃玉時候的情景。
她的頸子如細瓷一般的白滑,髮絲間有股淡淡地香,只是繫繩這樣簡單的動作,就極容易讓人心猿意馬。
繫好了小繩,手不覺順著她的頸子就探了下去……
“啊!你幹什麼?!”安雪驚叫一聲,笑呵呵地往雷從光懷裡躲去。
“晚上一定好好收拾你。”憤憤地說了一句,這才鬆開了她。現在還在大路上,他當然只能忍住這隨時都有可能爆發的慾望。
“好好開車!我不怕你的。”安雪呵呵一笑,當然知道他的“收拾”是指什麼。
正鬧著,雷從光的手機響了起來。
“幫我看看是誰。”說話間雷從光已啟動了車子。
“是姐。”安雪從他口袋取過手機一看,然後回答。
“幫我接電話。”雷從光繼續認真開車。
“姐。是我。”安雪聽話的接通。
“跟從光在一起嗎?!我們一家人都等著你們回來吃飯,你們到哪兒了?!”雷從芬的聲音略帶著些焦急。
“剛下高速。”
“那快點,我們都等著。”
電話斷掉,安雪更是緊張萬分。
因為雷從光的車上也有省委通行證,所以車子直接停在了小院內。
雷從芬聽到院子裡的車聲,在第一時間內推開大門,將他們迎了進來。
“奶奶、爸、媽……”雷從光拉著安雪的手走入房子,來到餐廳,一個一個挨著叫人。
“先吃飯吧!這個時候都不知道是中飯還是晚飯了。”雷從芬呵呵一笑,讓他們坐下。
雖然有雷從光一直拉著手,可是短短從下車到進屋的這一小段距離,手心已沁出一層的細汗,低著頭不敢看餐桌上的任何一個人。
“家裡有暖氣,是不是熱了?!”取了紙巾把她掌心的細汗擦去,然後細心地為她褪去外套。
“還好。”在這裡,雷從光越是對她好,讓她就越是緊張。坐在這裡,動也不敢動一下,連拿筷子的力氣都沒有了。
“先吃飯吧!”爸爸開了口,一桌子的人這才拿起了筷子。
雷從光看了看餐廳,今天竟然是全魚宴。主菜是南湖有名的財魚煮豆腐,然後是香爆盤鱔、草魚兩吃、平鍋白魚片、清蒸桂魚、鮮筍煮鱸魚、幹煎尖嘴魚…
…就連蔬菜也是水產品滑藕片、甜品也是冰糖煮蓮米。
“喂甜湯。”給安雪盛了一小碗的冰糖煮蓮米,然後雷從光夾了魚細心挑刺再放到安雪的另一隻小碗裡。
雖然累了一點,可是心裡一片的坦然。
他與爸爸可以說一直以來說話不多,可是、總是心意相通的。有些事情不用明說,透過一切事情就能知道用意。比如他知道安雪是南湖人,而湖區最有名、最盛情的就是全魚宴了。今天這一桌子的菜式,也就是說爸爸肯接受她了。
看來之前他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