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可能學過武藝,所以很想找個合適的時候跟她結交一番,切磋一下武藝。所以在說話的時候忍不住衝嶽明擠了一下眼睛。
嶽明回了她一連串“咯咯”的笑聲。
“公主殿下吉祥。”
容茗將目光從嶽明的臉上移到了賈南秋的身上。
見賈南秋給自己深深一禮。忙上前扶了一下:“賈妃請免禮,”她端詳了賈南秋一下,笑道:“我怎麼覺得賈妃像一個人?剛才是你說皇后是被嫁禍的嗎?”
賈南秋淺淺一笑,她知道容茗與柳珂交好。便友善的道:“我並沒有什麼把握。只是據表象如此推測。是真是假還需要查實了之後才能下結論。”
容茗點點頭笑道:“說話也像那人,滴水不漏的樣子,不過我挺喜歡你的。你剛才說的很有道理呢。”
賈南秋又是一禮:“多謝公主,公主謬讚了。”
“公主覺得秋姐姐像誰,是宮裡的人嗎?我怎麼沒有看到宮裡還有那個人,如秋姐姐這般長的又好看,心性又好的人。”嶽明說話直,卻沒有想到這話一出,便將宮裡的其他人都得罪了。
跟在她們後面的姜貴嬪聽了此話之後,笑了笑道:“宮裡有不少人覺得賈妃娘娘跟蘇婕妤長的很像呢,還有無聊之人猜測,賈妃與蘇婕妤會不會是失散的親姐妹呢,嶽貴妃您說好不好笑。”
“蘇婕妤拿什麼跟秋姐姐相比,這話說的也太沒道理了,秋姐姐的父親是御史中丞賈大人,那蘇婕妤不過出身沒落的世族之家,何況,秋姐姐是什麼心性,蘇婕妤又是什麼心性,她們怎麼能相提並論呢。”
嶽明一聽姜貴嬪將賈南秋與蘇晚秋放在了一起,頓時便生氣了,咄咄逼人的道。
容茗聽的也笑了,道:“我說的那個人,可不是什麼婕妤,她不是宮裡的人,你們別猜了,該幹嘛幹嘛去吧,我也要進去給母后請安了。”
她說完便與嶽明和賈南秋告辭進了房門。
“公主殿下來了。”吳嬤嬤便彎腰對側臥在湘妃榻上閉目養神的太后說道。
“跟誰在門口說的這麼熱鬧。”周氏剛才便聽到容茗在門口說話了,聽了吳嬤嬤的話之後,閉著眼睛對容茗道。
容茗也不行禮,走上前便坐在了周氏的身邊,輕輕的給她垂著腿道:“女兒剛才在跟賈妃說話呢。”
太后周氏聽了此話之後捏了捏自己的眉頭道:“這才冊封了多久,後宮便出了么蛾子,以後還不定鬧成什麼樣呢。一聽說蘇婕妤的隱月閣後面出現了射偶人,便將矛頭紛紛指向了皇后,牆倒眾人推。”
容茗見太后心煩,便道:“剛剛女兒在外面聽賈妃說的便很好,沒有針對誰,只是就事論事,也沒有對皇后落井下石。”
周氏點點頭,“平日裡看著賈氏不言不語的,起初哀家對她還有些不喜,沒想到聽了今日之言竟有大家風範,到底是出身世家大族,與小門小戶的女兒家不一樣。”
容茗聽了此言忍不住笑道:“母后這是喜歡她了,便說她與小門小戶的女兒不一樣了,起初難道她就不是出身世家大族嗎?還有剛才這裡坐的那個出身不是非顯既貴,可見只要喜歡一個人,怎麼看都好。”
她的話還沒說完,周氏便笑了,坐起身道:“你這丫頭竟然排揎起哀家來了,這是從哪裡來,可吃過飯了?”
容茗摸了摸自己咕咕叫的肚子,一臉的可憐的道:“剛剛從隱月閣那邊過來,剛才到了門口,聽到母后在跟眾位娘娘說正事兒,便一直在門外等著,還餓著呢,就等母后這裡的好吃的了。”
周氏伸手在她的臉上輕輕擰了一下道:“說的可憐見的,本來哀家讓她們鬧的沒什麼胃口,被你這樣一說,那讓吳嬤嬤趕緊擺飯吧。”
吳嬤嬤聽了此言之後,忙笑道:“是,太后,剛才公主一進門奴婢便吩咐下去讓他們準備了,只等您發話呢,奴婢這就讓人擺飯。”
“救我們母女二人,也不用麻煩,就在這湘妃榻上擺上小炕桌,我們在這裡吃更暖和。”周氏對吳嬤嬤道。
吳嬤嬤忙應了一聲下去了。
不多時,便有人拿了紫檀木雕花小桌案進來,擺在了湘妃榻的中間。
周氏與容茗在相對坐在了桌案的兩旁。
兩名侍女提了食盒走了進來,一盤一盤將食盒中的東西擺在了小桌案上。
四道菜用官窯的青瓷小盤盛了,一人面前擺了一小碗的紅棗蓮子養心粥。
容茗幾口便將自己跟前的粥喝掉了,咂了咂道:“記得小時候的時候,我就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