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本書你要不要?”柳珂白了她一眼道。
容茗有些踟躕的道:“這樣的書,皇宮裡不知道有多少呢,真該讓你拿回去。”
柳珂沒等容茗的話說完,伸手便將書拿了回來,笑吟吟的在容茗的耳邊道:“你既然不喜歡這書,那我就收回了,不過,裡面夾著的兄長的小象也就一併收回了。”
容茗聽了此話之後,忙伸手去搶,
柳珂將書方到了容茗的手中,笑道:“這還是我在博陵的時候,兄長給我從外面找來的,我很不捨得送你呢。”
容茗忙將手中的書塞進了懷裡,衝柳珂笑笑道:“皇后為我從外面請了戲班,一會兒你留下來看完戲再走,若是累了便讓海瀾領你到我的房間休息。”
柳珂沒想到容茗還有這麼細心的一面,衝她笑了笑道:“多謝了。”
房中的人,雖然好像是在個說個的,可是自打柳珂一進來,所有的人便都看到了。
柳珂在博陵長大,跟他們不熟,所以也沒有挨個去打招呼,只是與石家的人相互見了禮。
其他的人看著柳珂一進來,容茗公主便迎了上去,便都猜測起她的身份。
其中有見過她的人便不屑的道:“不過是前朝楚王府的世子妃,靠著詐死逃過了前朝皇帝的抄家,如今皇恩浩蕩,又讓她歸府了。”
聽了此人的話之後,在場的人看向柳珂的眼神便變得有些微妙了。
柳珂不在乎她們的目光,依然固我的坐在原地。
“也不過是頂著一個世子妃的頭銜,現在楚王世子生死不明,現在楚王府上下就只有這麼一個女人,也真夠可憐的。”不知道誰說了這麼一句。
“有什麼可憐的,你見她用一本書便將公主哄得這樣高興,可見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石琇雖然與柳珂談不上有什麼交情,可是到底算是親戚,隱約聽到眾人在議論柳珂的事情,便朗聲道:“諸位妹妹,諸位夫人、太太,今天是容茗公主的芳誕之喜,多系諸位到宮中來為公主慶生。宴會擺在了蕙蘭殿,吃完飯之後,都留下來看戲。”
眾人聽了皇后的話之後,有滿臉欣喜要留下來的,也有恭恭敬敬的請辭的。
大多數官員家的女眷都辭去了。
就只有石家的人被留了下來。
再有便宮中的各宮娘娘了。
大多數人辭去之後,錦繡宮中便安靜了下來。
柳珂朝著在做的各宮娘娘悄悄的看過去。最終將目光落在了賈南秋的臉上。
賈南秋將臉一抬,朝著柳珂露出了一個笑臉。
柳珂定眼看清楚她的臉龐,心中不由得一驚。
旋即她慌亂的將目光收了回來。
此時,驚訝的不只是有柳珂,還有坐在最下手與柳珂相對的蘇淺秋。
皇帝的冊封詔書下了之後,便一直沒有再去蘇淺秋的隱月閣,蘇淺秋也一直閉門謝客沒有出過隱月閣,今天若不是容茗的生辰,她也不會出來。
讓她驚訝的是,她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見到蘇晚秋。
她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賈南秋的臉。
蘇淺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不用懷疑。雖然她換了名字,可是蘇淺秋知道眼前的人就是蘇晚秋。
現在蘇淺秋後悔的就是當時沒有斬草除根,若是當時一狠心,便不會有現在的麻煩了。
她從八歲便在宮裡生活至今。什麼樣的事情沒見過。她可不會天真的以為。蘇晚秋的進宮只是個巧合。
就在蘇淺秋與蘇晚秋對視的時候,外面傳來了太監尖細的通稟聲:“皇上駕到——”
這些新被冊封的各宮娘娘只是接到了冊封的聖旨,真正見過皇上的人卻沒有幾個人。
一聽說皇上來了。便都忙站起身相迎。
容爍下了早朝之後,朝服還沒有脫便匆匆過來給容茗祝壽了。
他目不斜視的邁進了錦繡宮的宮門,剛剛走了兩步,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身影透過眼睛的餘光進入了他的視線。
容爍腳下一滯,側頭看了柳珂一眼,心下一動,朝著容茗走了過去。
“見過皇上哥哥。”容茗脆生生的行了禮,接著她一踮腳道,“我把柳珂請來了,你要不要賞我點什麼?”
容爍抬手在她頭上彈了一下,低聲用兩人可聞的聲音道:“她現在身懷六甲,你讓她來受這個累幹嘛?今天人有多,你照看的過來嗎?要讓她進宮,不能找個別的時間嗎?”
他們正說著話,柳珂再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