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叔祖和父親自然會調查清楚的。”
柳琀聽了柳珂的分析之後,心裡的怒火稍稍的平息了些,不過仍然有些不忿的道:“柳珍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竟然與齊家這樣的人家搭上關係,看她有什麼下場。”
“好了,別說了,休息會兒吧,剛才進過了這麼一出,你還這麼有精神。”柳珂說完拉過被子蓋在了身上就要臥倒,被柳琀一把拉住:“姐。剛吃了飯躺著不好,還是跟我說說話吧。”
柳珂一臉疲憊的道:“我吃的不多,沒關係,你坐一會兒看看外面的風景吧,讓我躺一會。”
柳琀不情不願的道:“好吧,我也去躺一會兒。”說完便到對面的小坐榻上休息了。
柳珂瞭解柳琀,她有個特點,一旦躺下,頭著了枕頭不一會兒便睡著。
果然,不多時。對面便傳來了柳琀的輕鼾聲。
柳珂翻了一個身。將袖子中所藏的東西拿了出來,用身子擋住展開了。
她不知道是誰給她留的這個布條,更不知道上面的字是誰寫的,很明顯上面是的字是用血寫成的。這不僅讓她心裡萬分擔心。
之前柳琀曾經說起過衍戒。難道會是衍戒嗎?
柳珂又低頭看了一眼布條。上面寫著她已身中情毒,切記不要單獨與男子相處,不知道是真是假。
現在。她只嫌他們走的太慢了,只求趕緊到達京城,她好趕緊找個人解毒。
柳珂一想到解毒的事情又不由的翻了難,如果真的是“情毒”的話,怎麼能讓旁人知道呢,若是被人知道了,她還要不要做人了。
她一想到這些,心裡沒來由的煩躁起來。
忽然,她腦海中閃過了清逸的身影,好像清逸的醫術還不錯。
雖然清逸看上去有些不著調,可是自己對他有救命之恩,拜託他給自己解毒,他應該不會恩將仇報吧。
柳珂正在考慮進京之後讓清逸給她解毒的時候,清逸卻在不遠處的楚州城中。
只不過此時的清逸正在跟人生氣,將滿桌子的菜統統甩到了地上。
一臉冷笑的看著站在他眼前的人,和跪了一地的各色女子。
“這些貨色就是你之前跟我吹噓的絕色女子,你是覺得我眼瞎嗎?”清逸說著將靠近他的一個圓凳一腳踢飛了。
嚇得跪了一地的女子都忍不住打哆嗦。
伺候在清逸跟前的人一個勁兒的打躬作揖:“我的爺,是張正招待不周了,不過這些人也是小的們冒死給您弄來的,楚州是個小地方,哪能像京城一樣,您今晚先對付一晚,明早我們世子就到了。”
張正是在容爍跟前伺候的太監,武功高強。
他此番出燕州明處是保護容爍,其實是奉了燕王的命令,想辦法毀了柳珂,讓容爍死心的。
他原本計劃在從徐州到楚州的路上,將柳珂擄到楚州當做禮物送給清逸,然後再去給容爍送訊息,在清逸與柳珂翻雲覆雨的時候,讓容爍撞破,徹底決了容爍對柳珂的念想。
又讓清逸覺得欠容爍的人情,以後對容爍有愧於心,更加言聽計從。
只是他的算盤打得很好,卻沒想到半路殺出了一個衍戒壞了他的全盤計劃。
此時,清逸聽了張正的話以後伸手朝著他的後腦勺便是一巴掌:“這也是能對付的,統統給我丟出去,別在這裡汙了我的眼。”
張正趕緊一臉媚笑的道:“是是是,”他說完轉身對跪在地上的女子道:“還不快滾出去,別在這裡給咱們爺添堵了。”
清逸冷笑著看了他一眼,衝他一招手。
張正趕緊將自己的耳朵湊了上去,只聽清逸在他耳邊道:“聽聞柳御史帶著家眷正走在進京的路上,今晚就要到楚州了,你派你手下的那些狗腿子打聽一下,他們今晚在什麼地方休息,順便給我到外面找點藥。”
清逸說完自言自語的道:“大家小姐自然跟這些個庸脂俗粉是不同的。”
張正一聽眼睛頓時一亮,心裡忍不住竊喜,他自然知道清逸嘴裡所說的藥是什麼藥,原本他以為這次自己的任務要完不成了,可是不想清逸竟然自己提了出來,可見這個清逸還真是本性難移,王爺說的不錯,在這個世上就沒有他不敢碰的女人。
不過他臉上沒動聲色,點頭應承了之後,便下去了。
這次他決不能再讓柳家的那小丫頭再逃過此劫。
不然,她不遭殃他張正便要遭殃了。
張正出門之後,清逸臉上得意的一笑:小樣,還想算計本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