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綠眼睛,女人忽然就懂了些什麼。
克勞斯從小就不擅長撒謊,他很想說對方是誰,但礙於某些原因,可能是怕她在意,也有可能是對方不讓說,所以閉嘴了。
“是史蒂芬,對不對?”
“是的……對不起。”
“你道什麼歉。”伊斯特勾起嘴角,伸手摸了摸青年毛茸茸的鬢角。“就算不說,之後我也會看出點端倪的,畢竟小克勞是個紳士,不擅長撒謊。”從以前就是這樣。
“那史蒂芬呢,他現在怎麼樣?”
“之前一直在醫院養傷,差不多在你回來的三天前才離開。”
“離開?他傷徹底好了?”
“他要去拜訪一位擅長血凍道的前輩。那位前輩在血鬥術方面有所建樹,不過一直居無定所,最近恰好在法國落腳。”
好吧,確實是對方的風格。
“……年紀輕輕就這樣,以後肯定是個工作狂。”
“你要去見他嗎,lady?”
然而伊斯特卻搖了搖頭:“不了。”她站起身,指尖劃過放在桌上的拼圖碎片。“謝謝你告訴我這些,這段時間辛苦了,克勞斯。”
話雖這麼說,但要說伊斯特完全不在意那也不是。
“唉……”
深夜,女人一個人站在自己房間的陽臺上,看著寂靜而漆黑的庭院,不自覺地嘆了口氣。
“伊斯特小姐。”
冷不丁地,身後傳來一道男聲。
她沒有回頭:“阿周那啊,有什麼事?”
對方沒有回話,然後一件衣服輕輕披在了伊斯特身上。
“夜深了,這裡氣溫很低,還請注意身體。”
也不怪阿周那突然來這麼一句,畢竟現在,某人正穿著一條單薄的長裙站在陽臺上發愣。而此時,深夜的郊外,氣溫可能已經跌破零度了。
“……謝謝。今天感覺如何?”
“是指房屋參觀嗎?吉爾伯特先生是一位非常認真且有耐心的老者,說明的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