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在裡面也進行了破壞,但如果把這件事的責任推到對方身上,咒術界的那群傢伙反倒沒理由再來騷擾你們了。”而且交涉得當的話,對方還得賠償損失費。
遠坂凜眼睛都瞪圓了:“你,你這麼說也對。所以那傢伙是笨蛋嗎?”
“不是,他單純看咒術界的一些高層不爽而已。”女人將散落在額前的劉海擼起,露出額頭。“以我對那個小子的瞭解,能給上頭添堵他開心還來不及。”
雖然遠坂家的現任家主沒說啥,但從表情來看,她是很想吐槽的。
“對了,關於大空洞裡的靈脈。”
伊斯特看了眼站在房間一角的阿周那,他就像是忠實的守衛一般,從兩位少女來訪開始就一直安靜地守在一邊,絲毫沒有插嘴的意思。
“我知道,你想問為什麼會召喚出從者對吧?”紅衣少女看向站在一旁的白衣弓兵,嘴角抿成直線。“說實話,我也不是很確定。你當時帶著聖遺物嗎?”
“是從千界樹的魔術師身上搜來的東西。”說著伊斯特看了眼放在一邊的衣服,聖遺物現在應該還在內側的口袋裡裝著。“現在想想,大概是與阿周那有關的東西吧。”
“我聽了凜的描述,覺得大概跟千界樹的首領啟用了大聖盃殘餘的機能有關。”伊莉雅接著道,“雖然之前已經被破壞了一次,但大聖盃畢竟是以人體煉成的魔術迴路構成的東西,物理的破壞方法並不能徹底解體現在冬木的聖盃系統。”她眨了眨眼,“伊斯特姐姐當時身處核心區域,可能和根源之孔產生了魔力共鳴也說不定。”
“至於令咒系統,抱歉,這並非愛因茲貝倫家和遠坂家擅長的範疇。”
伊斯特皺起眉。
伊莉雅斯菲爾說得有道理,但當時她的魔力暴動並與之產生共鳴卻並非偶然。
“……我知道了,謝謝你們。”她並沒有往深了追究,只是看向屋內的白衣青年。“也就是說,現在聖盃戰爭已經結束,我召喚出你應該也是巧合導致的。”
“詳細情形我瞭解了,但就像之前說的那般,我阿周那僅以真摯地服從為悅,即使聖盃戰爭結束,你也依然是我的御主,伊斯特小姐。”
這話說得滴水不漏,連伊斯特都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嘛,看來是一位通情達理的從者,這不是很好嗎?”遠坂凜撩了一下長髮,“如果是其他階職的從者,切斷魔力連結倒也可以讓他們返回英靈座,不過Archer就有點麻煩了。”
倒也可以直接用令咒讓從者自殺,但這個方法太粗暴了,在場的所有人都略過了這點。
“就當是身邊多了個可以幫忙的使魔,也算是因禍得福吧?”
兩個女生沒有留太久,聊完重要的事之後,她們便不再打擾尚未徹底恢復的伊斯特。
“伊斯特小姐,你不休息嗎?”
訪客走後便直接拿起手機翻看資訊的女人抬起頭:“還好?”說著,她低下頭,一邊檢視一邊對青年說道。“我受的傷單憑休息是無法徹底恢復的,需要補充能量,而且現在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