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會不會答應啊?
範泛書生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有想到忘憂草會突然這麼主動的和自己說這事,一時間竟是沒有了反應。直到感覺到身後貌似傳來了兩道快要將其分屍了的視線,終是才回過神說:“好。”
“嗷嗷範海濤你個****啊裝什麼呀,明明心裡高興的要死,還只回答一個字悶死你,悶死你你這樣要怎麼追到婧姐呀?”好吧,這個雙手雙腳都用上了,只差沒有跳過去指著範泛書生說的自然是白小兔,而她之所以沒有跳過去,正是因為眼明手快的輝夜及時拯救了自家好友。
面對口不擇言的白小兔,忘憂草臉一紅剛打算轉身說什麼,誰知範泛書生卻是先她一步轉過身,似是很理所當然地說道:“不好嗎?無論過程,結果是這樣就好。”
……白小兔一下子安靜了,其他人已經窘到不行了,看著範泛書生又看了看忘憂草,似乎投向後者的眼神裡多了一點憐憫的神情,就連忘憂草也一下子有些鬱悶了,難道自己真要接受這種木頭的****式追求?
誰知就好像眾人皆醉我獨醒般,當所有人都窘到默默無言時,白小兔卻是再次一鳴驚人了,只見她恍然大悟說:“原來婧姐你已經和書生開始談啦”說來,除了氣急的時候,一般白小兔還是習慣稱呼另外幾個遊戲裡的名字。
不過她倒是怎麼從上面那句話總結出這個結論的呢?當然,除了她本人,基本無人知道,沒看到就連輝夜都一臉詫異地看著她嗎?
哦,不,不對,至少還有一個神情淡定得很,那人不是別人正是作為當事人的範泛書生。不過很快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