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小名嘛竟然就這麼扭頭走了,哼”白小兔顯然還有些憤憤不平,一邊解決著輝夜遞來的酥餅,一邊看上去就把酥餅當成了追憶“吱嘎吱嘎”咬得很起勁。
眾人當然也聽到她的抱怨了,除了輝夜很好心地又遞給了她一份酥餅外,其餘人全都是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樣子,故意走在了他們的身後,各個捂著肚子無聲地笑著,就連忘憂草和荊棘女王也用手掩飾著自己的笑意。
白小兔只顧著自己往前走和消滅眼前可惡的“追憶酥餅”,壓根沒有想到身後眾人的反應,說起來這酥餅還真是好吃,這還是輝夜在知道了她喜歡吃後遊戲裡特地研究出來的,這真是讓她既感動又興奮。
不過這走著走著似乎她就發現了不對,一個轉身讓身後那些來不及掩飾好自己的表情傢伙們打了個措手不及。白小兔眨眨眼,對他們笑了笑,而對面心驚肉跳的眾人也全都笑了笑,天哪,什麼時候嫂子笑起來的樣子和老大這麼笑了?難道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你們等著,看以後你們闖禍時我會不會給你們說情。”這話顯然是對著笑得最為誇張的虎振雄威、茶具兄和人妖說的,說著同時她還意味深長地看了看人妖,又隨意地瞄了眼荊棘女王。
嫂子,你什麼時候說過好話了?雖然這是三人心裡一致的想法,但是現在他們哪裡敢說出來呀,特別是被白小兔略含深意的眼神看了一眼的人妖,立馬跳了起來表明立場:“哪能啊,嫂子。我們這不是在笑你,是在笑那個……追憶嘛”雖然他很想說是尿床澈,不過轉念一想還是算了。
萬一傳到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