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經淡去了好多,要說原因自然是因為他,竟然在口頭上輸給了自家的笨。蛋。主。人哦,說出去他本大仙的臉可都要丟進了哦
終於上天派來了拯救正太於水火之間的天使……咳咳,不對是奶爸,只見輝夜將玩得不亦樂乎的白小兔抱回了懷裡,沒好氣地說:“你再玩下去,天可都要黑了”
“本來就晚上了嘛”白小兔一句話接的無比順口,說完才發現輝夜一臉笑意地看著她,臉一紅為了扳回一城她立馬嘟著嘴說,“奶爸,你連正太的醋都吃,簡直就是個醋缸”
輝夜笑意更濃,伸手捏著白小兔的小鼻子,在對方不滿地搖晃著腦袋後才放開了手,順便颳了下那個總是讓他愛不釋手的小鼻子,似是輕描淡寫地說:“哦?小兔子你剛發現,我本來就很愛吃醋呀”
“……”完敗。白小兔感覺輝夜簡直就是上天派來天生剋制自己的剋星,不然怎麼自己總是無法在對方手裡走過三招呢?就算偶爾有場小勝利,緊接著迎接她的肯定是更為巨大的失敗。
哎,一生栽在這個傢伙手裡了
白小兔憤憤地瞪了輝夜一眼,只可惜卻僅僅得到了對方無辜的眼神,氣得牙癢癢間卻也不好發作。沒錯,比起這些事情,她也更為好奇之前的事情,或者說她心裡對於之前boss化的輝夜很是擔心,當然嘴上她是打死也不會承認她是擔憂。
她是好奇,沒錯是好奇
而另一邊早在輝夜出現時正太就已經安靜了下來,依舊是用著一副打量的眼光看著輝夜,只是比起之前兔子模樣來說此刻仙童的形象使得這個畫面稍顯和諧了一點,但要說一個小正太盯著一張嚴肅的臉怎麼說怎麼還是有點奇怪。
白小兔屏住了自己因為眼前畫面而產生的笑意,同樣故作嚴肅地說:“正太,你之前為什麼突然和奶爸打起來了?還有奶爸怎麼前面全身都發青?是不是那個什麼暗極丹的作用啊?”
“那個暗極丹我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不過我知道應該和那個沒有關係。”正太搖搖頭,表情仍然很嚴肅,偏頭打量著輝夜,並沒有馬上回答白小兔的問題,反而對著輝夜問道,“你最近是不是發生過什麼奇怪的事情?”
“奇怪?”輝夜重複了一遍正太的話,要說奇怪的事情那可就太多了,自從和白小兔一起遊戲開始遇到了每一件事、每一個活動就沒有正常的過也不知是不是正如虎振雄威所說,白小兔幸運滿點,因此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能讓她碰上,連帶著他們整個小隊也算是遭了“秧”
“只和你有關的。”正太似乎也想到了什麼,嫌棄地看了眼自家的主人,在發現對方正微眯著眼盯著他時,趕緊轉回了視線。
“肯定是那個棺材嘛奶爸,還有什麼事情比你躺在棺材裡更奇怪的”白小兔哪裡會不知道這一大一小兩個傢伙心裡在想什麼,哼她大人不記小人過,暫且放過他們兩,現在正事要緊。
輝夜想了想也點點頭,如果只和他有關的話那麼唯一奇怪、並且至今還是一無所獲的就要數那個神秘黑衣人和當時被關進棺材的事情了,於是便說道:“恩小兔子說的沒錯,我想剛剛我身體的變化可能和那時候的事情有關。”
“那時候?說清楚。”正太急切地催促了道。
正太的焦急顯然比當事人輝夜更加的急迫,就這點而言讓白小兔和輝夜都感到很奇怪,作為第三方甚至說來正太和輝夜的關係就好像白小兔和紫金的關係,那就是沒有關係。他怎麼會反而成了這件事中最急的人呢?
輝夜雖然心裡感到奇怪,但還是將之前發生的事情和曾經告訴過白小兔自己怎麼會被關進棺材的事情再次說了一遍。說完後,兩人齊刷刷地盯著正太看,卻見正太的面色比之先前竟多了一份凝重。
“你們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沒有率先揭開兩人心底的疑惑,正太卻好似轉變了話題一般提出了一個看似沒有任何聯絡的問題。
為了配合正太老師的講解,白小兔和輝夜用眼神交換了意見後,同時做起了乖乖學生搖頭表示自己的無知。
正太似乎早就料到了這點,也不吃驚繼續嚴肅地說道:“這裡被稱為仙魔空間。我想我之所以可以恢復人身就是因為這裡濃郁的仙氣引起了我體內仙力的共鳴,使得我暫時擺脫了兔子的外形。”
“也就是說,出了這裡你還是兔子咯?”白小兔抓住了自認為的關鍵詞,開心地問。
正太小手一拍地板,頭上“井”字凸起,憤憤地說:“這不是重點”
“不是重點你還說?”當然這句話白小兔只敢在心裡吐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