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根本就從來沒有勝利過,所以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她一時間陷入了沉默中。
這沉默倒成了回答這問題的第三條路,輝夜似乎也沒料到對方來了這麼一手,眼中閃過了一絲訝異,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口氣更加的放緩,似是看開了一般說:“既然如此,那麼……”
故意在這裡停頓了一下,等待著白小兔的開口。
天地可鑑,之前白小兔的沉默不過是找不到話來回應,說討厭自然是不討厭的。前前後後她和輝夜不過也才就認識了兩天,雖然遊戲裡因為時間比起外界來要更長久一些,日升日落的頻率來得快上不少,但也絕對收不上熟絡。
此刻在輝夜巧妙的引導下,她飛速運轉著的大腦終於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回答,於是乎她想也沒想就接下去說道:“我……這是我初戀啊,你總要給我適應的時間吧”
忘憂草和荊棘女王這次真的是腳滑了,眼看就要雙雙摔倒在地上,卻是適當地被身邊的人給扶了一把,但請不要以為那是對方的好心,其實他們也只是正好人往那邊倒了一下罷了。
白小兔,你真打算把自己賣了嗎?
忘憂草和荊棘女王一直認為白小兔是那種養在深閨裡的大米蟲,就算偶爾曬曬太陽也不過是在進行一下光合作用,談戀愛之類的事情就應該是在她家那對如膠似漆的爸媽由媒人介紹下,找個她覺得可以繼續做米蟲的物件然後大大方方地繼續自己的米蟲生涯。
但如今她竟然就這樣在她家那愛女心切的爸媽毫不知情的狀況下將自己就這樣賣出去了,她們不知為何突然就想到了在不久的將來可能會爆發的某些“戰役”。
觀眾們八卦的視線全都集中到了輝夜的身上,面對著白小兔如此直白而真摯的話語。輝夜偏了偏腦袋,在所有人無法看到的角度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不過語氣倒顯得頗為無奈說:“這樣啊,倒也是。我似乎有些心急了。”
白小兔一聽到輝夜鬆口了,心裡的大石頭算是落地了,臉上也笑嘻嘻的、沒什麼煩惱的樣子。兩人就這麼走在了前面,看上去倒也極為的和諧。
“奶爸奶爸,你初戀是什麼時候呀?”
“恩,真想知道?”
“快說快說”
“哦,我初戀物件是隻兔子啊。”
“什麼?兔子?奶爸你有動物癖?完了完了,正太你要小心點了”
“……”
“怎麼了?奶爸你臉色不太好。”
“我是在說你,你也是我的初戀。”
“額那你不說清楚,害我嚇了一跳不過我記得人家說,初戀都不可能成功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那要不我先去找個,再回頭找你?”
“不準不准我不準”
“既然夫人說不準,那就不準吧。”
“那還差不多。”
……
看到兩人在前面你一言我一語的樣子,身後眾人對於這急轉直下的劇情大呼過癮,虎振雄威和茶具兄兩個更是勾肩搭背暗地裡小聲討論了起來。
“靠,老大太無恥了簡直就是欺騙單純少女的花花公子啊”
“花花公子還不至於,但情場高手肯定少不了。嘖嘖,我才不信老大是初戀,你說我們要不要……”
“哦,呵呵。好主意,我最喜歡翻人老底了”
“那是,翻老大老底更刺激啊”
狼狽為奸地一笑,害得周圍眾人生生將自己與他們的距離拉離了數米遠。
忘憂草和荊棘女王看似悠閒地走在了後面,不過兩人之間的交流倒是一直都沒有停止過。荊棘女王看著輝夜的背影,和時不時因為側過頭和白小兔說話而露出的側臉、或者準確說是對方臉上的笑容,皺著眉若有所思地說:“婧姐,你有沒有覺得輝夜很像蘇幕槿?”
“蘇幕槿?”忘憂草自然知道這個學校裡的名人,不過大概因為白小兔的緣故她對於對方的印象也只是停留在後者嘴裡片面的介紹下。此時聽到荊棘女王這麼說,仔細一看倒也隱約有這種感覺。
“難道……”
“我還真難想象這世上竟然會有第二個人對小白如此感興趣,甚至這兩人性格上會是如此的相似。”荊棘女王攤攤手,說得輕描淡寫。
忘憂草點點頭,說:“不管是不是,以後有機會去試探下就好了。一個學校,總不會一點兒馬腳也不露。”說完,還有意識地看了看虎振雄威幾人,意思不言而喻。
隊伍的推進就在眾人各自不同的想法裡,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