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話故事一樣,墨隱的眾人全都表現出了足夠的好奇心,隨著緊扣的劇情而上下起伏著自己的情緒。在欣怡說到了某處而停止後,白小兔下意識地接了上去,有些著急地問道。
神諭之樹就好似那些人的庇護之所一樣,沒有了神諭之樹後,那些仙族、魔族,甚至是仙魔族的人又該要如何生存下去呢?
“神諭之樹並非是突然之間就枯死的,其中也經歷了一段時間的變化。”欣怡的聲音依舊顯得很平靜,彷彿她是在給人讀繪本一樣,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一般。但如果認真去看她的眼睛的話卻還是能從中感覺到一絲與眾不同,複雜、說不清的情緒隱含在了其中。
神諭之樹漸漸衰弱在一開始的確引起了三族人的恐慌,不再結果的神諭之樹,不再能給他們提供生存必要養分的神諭之樹,他們在擔心神諭之樹枯死的同時,也擔心著自身的命運。
他們是不是也會像神諭之樹一樣,死亡?
只是情況並沒有就此變得糟糕,甚至換句話說在神諭之樹漸漸陷入衰弱的同時,周圍的神州大陸卻好像是被賦予了生命一般從濃霧中擺脫了出來。花,草,樹木,河流,之前從沒有見過的生物也漸漸在這片大陸中嶄露頭角。慢慢的,被外面的世界所吸引了目光的族人越來越多,越來越多的人離開了神諭之樹去尋找新的棲息地。
只除了阿彌陀。
‘我該怎麼辦?母親。’那個第一個從神諭之樹上誕生出來的阿彌陀,帶著一臉的悲傷看著已快邁入死亡的神諭之樹。而在她的四周則是或站或做,圍滿了其餘的阿彌陀,無一例外他們全都一臉悲傷地注視著一個方向。
風吹動著神諭之樹已然不多的綠葉,似乎帶來了它的訊息:‘不要憂傷,我的孩子們。這不過是短暫的間隙,為了這個世界必須經歷的過程,相信等到再次見面的時候,這個世界一定會更加的美好。’
那是神諭之樹最後一次同阿彌陀他們的交流,之後枯死的神諭之樹只遺留下了一顆種子便從這片神州大陸上完全的消失了。在此之前,因為阿提普和摩柯西的離去,阿彌陀只能自己帶著種子去尋找新的棲息之地。
“之後也許是因為沒有了神諭之樹的庇護,無論是我們還是另外兩族都產生了生老病死的情況,無論如何掙扎都不可能躲過死亡的可能性,就好像神諭之樹本身。”欣怡在說完了那段歷史後,微微地嘆了一口氣,不知道是在緬懷著什麼,帶著一絲憂傷。
可很快她就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緒,臉色恢復了平常的冷靜繼續說道:“也不知道另外兩族是從什麼地方得到了關於神諭之樹的秘密,有一天他們重新找到了我們一族的祖先,要求我們交出神諭的種子。”
但也許是那個時候阿提普和摩柯西在神諭之樹衰弱老死之前就離開尋找新的世界觸怒到了當時的阿彌陀,面對著前來討要神諭樹種的兩族,阿彌陀的祖先自然堅決的拒絕了,認為他們完全沒有得到神諭樹種的權利。大概也就是在那個時候,三族之間原本和諧的氛圍埋下了深深的裂痕。
“那後來怎麼了?你們為什麼會被暗星閣的人封印到了這個地方?”輝夜皺了皺眉,對面的欣怡已經沉默了將近有一分鐘了,可是從之上的歷史來看,可是完全沒有提到過任何關於暗星閣的事情。而且就算別人不清楚的話,他們不可能不知道,暗星閣不是之前欣怡口中的摩柯西,他們和真正的魔族絕對是不一樣的。既然如此,暗星閣的人又是為什麼要針對他們呢?
還有,為什麼神諭之樹都已經死亡了以後,仙族和魔族還想要得到神諭樹種?神諭之樹說會回來,難道是和樹種有關的嗎?
“你們很敏感。”欣怡嘆了一口氣,但臉上的神情就好像是終於要鬆了一口氣一般,也許是終究下定了決心要將所有揹負的秘密全都說出來一般安了心。她臉上的表情似乎沒有以前看上去那麼僵硬,笑了笑說,“之前也說了暗星閣的能力來源於地獄,和仙族和魔族完全不同,唔,可以成為是地獄族吧。而光靠仙族和魔族想要壓抑住他們並不容易,但我們仙魔族的能力卻好像是他們天生的剋星。”
“原來如此,所以他們才會如此針對你們嗎?那麼封印的是……”輝夜點點頭,表示可以理解。只是後面的話還沒有完全說完就被欣怡苦笑著打斷了說:“啊,不過把我們困在這裡可不光光是暗星閣的功勞,還有被利用了的傻蛋仙族和魔族的傢伙。”
“因為神諭樹種?”接上欣怡話的人是範泛書生,當然不僅是他,幾乎所有人都立刻想到了其中的關鍵。
“哈,和聰明人對話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