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雪人幾乎是同時完成的。
宮湮陌也就比風凌煙快了那麼幾秒鐘。
“怎麼樣,小兔子,還是我快吧?”
宮湮陌拍了拍手上的碎雪,笑得很是肆意。
“哼,不算,不算,如不是你搶走了我的胡蘿蔔鼻子,應該是我最快的。你耍賴皮!”
風凌煙不懷好意地瞄了瞄他堆好的雪人。
別人堆的雪人都是白白胖胖的,他堆的雪人卻是高高瘦瘦的。
風一吹就倒的樣子,卻偏偏站的很穩,就是不倒。
讓人恨得牙癢癢的。
你這個像擀麵杖似的
風凌煙手一抖,一個雪球飛了過去。
噗地一聲正投在那個高瘦雪人的腦袋上。
她投出的這個雪球用上了內力,滿以為會將這個看上去就搖搖欲倒的雪人投倒。
卻沒想到那雪人依舊極牢穩地站在那裡,生像是生了根。
她的雪球反而四散而開。
風凌煙有些納悶,走上前看了一看,又摸了一摸。
這一摸之下,額角又有黑線滑下。
宮湮陌堆的這個雪人,所有的雪都凝成了一個,像一個實心的冰疙瘩一樣和大地凍在了一起。
不要說用雪球投,就是用棍子砸,也未必能砸出個窟窿……
“小兔子,我這雪人你就是推也未必能推倒的。”
宮湮陌俊臉上滿是得意的笑。
風凌煙揉了揉眉心:“梵香,咱比的是誰的雪人漂亮,不是誰的結實。你這個像擀麵杖似的。醜死了!”
哼,雪人還是白胖一點可愛。
他這個像營養不良似的。
宮湮陌瞧瞧自己的,再瞧瞧她的。
貌似——好像她那個更好看一點點……
也就那麼一點點而已。
他生平從來沒有吃過敗仗,這時自然不肯承認。
袖子一揮,一股罡風吹出,風凌煙的雪人又四分五裂,不成模樣。
風凌煙目瞪口呆看著他:“宮湮陌,你幹什麼?!”
宮湮陌淡淡一笑:“還是我的漂亮,你這個都不成樣子了……”
風凌煙氣得想咬他:“你給我吹散了,當然不成樣子了!”
宮湮陌一臉無辜:“不怕吹的雪人才是好雪人。你這個太菜了!”
走光了……
我靠!風凌煙差點爆了粗口。
這傢伙看上去文質彬彬,溫文爾雅的,沒想到這麼無賴。
要氣死她了。
她磨了下牙,圍著宮湮陌的雪人轉了一圈,忽然一腳踢出!
“轟隆!”
雪人像不倒翁似的晃了一晃,終於應聲而倒。
風凌煙得意一仰頭:“怕踢的雪人也不是好雪人。”
揚長而去。
剛剛拐過一個拐角,她便低頭抱住了腳猛揉,
天啊,宮湮陌那個變態堆的哪裡是雪人,根本就是個鐵疙瘩!
她這一腳踢出去,爽是爽了,腳趾頭卻快斷了!
她回到屋內,見聶琉夕已經睡下。
她微合著眼睛,臉色透著一抹淡淡的粉紅,嘴唇是那種玫瑰色,看上去如同畫上的睡美人。
剛剛她和宮湮陌在外面弄出那麼大的動靜,居然也沒驚醒她。
風凌煙嘆了口氣,這位聶夫人心結太重了。
這幾天一直沒睡好,現在總算是能睡個好覺……
咦,她的臉色怎麼這麼好看?
忽然恢復健康了?
不會這麼快吧?
風凌煙下意識地觸了一下她的額頭,忽然跳了起來!
她發燒了!
一個體弱久虛的人發燒絕對不是件好事。
風凌煙大急,想也不想就去找宮湮陌。
好在宮湮陌就在隔壁,她來不及敲門,嘭地一聲撞開了門:“梵香,不好了……”
一句話忽然哽在喉嚨裡,再說不出來。
宮湮陌正站起床前,一副要上床休息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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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到此。向親們徵詢一個問題。
木木這篇文想寫成一部系列文。主角當然就是宮湮陌和風凌煙,他們的故事是主線故事。在這主線故事上,我想串聯上三四個小故事。就像碧東流和聶琉夕這一類的。親們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