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可把皇甫傲峰氣的不輕啊!”南宮俊逸輕輕柔柔的說道。
雪兒舉目對身旁的男人得意的笑了笑,“有些是我故意的,有些是心裡怎麼想,嘴上就怎麼說了,反正,他那個人不地道,我雖不討厭,卻也不喜歡,他太會裝了!”雪兒毫不客氣的回答著,卻一針見血的指出了皇甫傲峰的本事,假嘻笑,真偽裝!
他的雪兒不但有一雙看透世事的靈眸,更有一顆七竅玲瓏心。如此想,南宮俊逸的笑,在這寒冷的夜,清涼的月下卻那般燦爛明媚,溫柔滿臉,寵溺滿目。
平日不做愧心事,半夜自不必怕惡鬼敲門,而南宮清遠卻一驚一咋的。
“王爺,是風聲,奴才已令人嚴守書房,不得任何人靠近分毫!”劉謙稟報著。
輕嘆,南宮清遠閉上了雙眼,調整著先前的心神不寧,心緒煩亂。
“給本王找人查清楚,趙悠山到底有何把柄在烏陀手裡把著,以至於讓趙悠山冒滅全門的危險,為其賣命!還有那個烏陀,本王想得不錯的話,京城之中,類似烏陀的還大有人在,一併暗查清楚。告訴別院裡的那些人,本王養的是能人,不是白吃飯的廢物,關鍵時刻,本王要看成果,要刀刀見血,不是讓他們到處亂揮,砍樹砍泥的!”
“是,奴才這就去辦。王爺,恕奴才斗膽問一句,您真要跟那個烏陀成為朋友?”劉謙隱晦的問道,他還是無法說出“賣國”這兩個字。
一個人的雙手一旦沾上了血,那是無法洗掉的,即使洗了,也會有蒼蠅聞味而來,緊叮那隻曾沾血的雙手,揮不掉,趕不盡。
“你想說什麼?想說本王在引狼入室,玩火自焚?哼,那個烏陀以為本王真是傻的不成,什麼他的主子喜好美色,處處以獵豔為趣,藉口而已,烈火絕為了得到絕色美人,真的會助我奪回帝位,擁有整個天翔?他信,我都不信!到時候美人,江山,他烈火絕會全佔了去!”南宮清遠不屑的說道。
“那王爺為何還要結交這個歹心十足的朋友?”劉謙不解的再問。
南宮清遠一記重拳砸到了桌子,憤恨的說道,“本王眼下還有別的出路嗎?你想讓本王就這麼低三下四,委曲求全的活到死?哼,誰都別想壓制本王,更休想利用本王。何時該用,何時該棄,本王自有分寸。烈火絕的確有這個實力助本王奪回帝位,一旦本王成事,那就由不得任何人指手畫腳。美人,他烈火絕最終休想帶走。去,給本王找京城最好的畫師,本王要將雪兒的絕美仙顏畫出來送人,四幅,哈哈,四幅足矣!”
“四幅?”劉謙重複道。
南宮清遠得意的冷笑了起來,“絕色紅顏誰人不想獨得,別說是烈火絕喜好美色,難道龍青雲就不想要這世間獨一無二的佳人,還是鳳棲的皇甫傲峰不想要,哈哈,紅顏可是會引來國之禍水的,本王還真想看到,一怒為紅顏的那種慘烈呢!此事速速辦成!”
南宮清遠為自己的高明計謀放肆的大笑著,而在養心殿,雪兒接二連三的打著噴嚏。
“一定是一路行來著涼了,來人啊!”
“別叫,我沒事,只是打幾個噴嚏而已,興許是師傅唸叨我了呢!明日一早,我就去看師傅!”
“哼,大深夜的不睡覺唸叨什麼,叫太醫過來看看,小病也不可輕視!”
“不要,人家好著呢,不信你摸,一點兒都不熱,喂,你的手在哪兒!”雪兒嬌嬌柔柔的警告道。
南宮俊逸不正經的笑了起來,更是痞痞的回道,“當然在該在的地方了!”沙啞的聲音剛落,桌上本就昏暗隱耀的燈光,被其揮手熄滅,珍惜良宵苦短時啊!
而在軒雲閣,皇甫傲峰折騰了一夜,不但絲毫沒有睡意,更煩亂的很,大早便推門走出軒雲閣,再想下去,非把自己逼瘋了不可。
天翔的冬天還真是冷了,不覺緊緊了自己的棉袍,在內侍的跟隨下,緩步而行。
“前面可是養心殿?”皇甫傲峰聲音低沉的問想宮中內侍。
“回皇子殿下,正是,此時,皇上應該上早朝了!”
南宮俊逸上早朝了,那她呢,想至此,腳下的步子不覺加快,心也隨之歡快了起來。
“雪兒?”未等走近養心殿,便看到一嬌美的身影在侍衛的護送下,正要往外走。
聲音止住了雪兒的腳步,隨聲望去,輕展嬌顏,微笑迎之,“早啊,你要去哪兒?”雪兒還算客氣的問道。
雖然不怎麼親熱,皇甫傲峰也受用的很。
“你去哪兒?”皇甫傲峰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