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邪魔魍魎,又能如何!
此一刻武王一馬當先,手中血龍若雨般點出,每一槍揮出,必有一個死士亡魂粉碎,但見武王金甲血槍,在那密密麻麻的死士之中猶若利刃一樣生生的切開一個口子,如此一來,武王若出入無人之境一般,槍下根本沒有一合之人,而後面的羽林兒郎,在武王的開路之下,手中雖無血龍之神兵,但那長槍卻也被鎖心殿和天都谷的修真附了法術,雖無法與那些的法器相提並論,但對於這些的死士,卻尚還可以應付。
一時間,那滿山遍野的死士竟似完全失去了優勢一樣,被這羽林兒郎殺的懵頭懵腦,沒有反手的能力。原本是佔盡了軍力優勢的南荒死士,此時竟然被反扳了回來,成了羽林軍槍下屠殺的物件。
此時與鬼冥一起坐在鬼王坡上的幾位首領,眼看到戰況,不禁有些變了臉色,沒想到武王竟然堅韌至此,而似乎找到了克殺死士的妙法,當真是讓人意外。
鬼冥卻似乎完全不在意一樣,似乎絲毫不為戰場的狀況所擔心,表情一派的悠然,彷彿在期待著什麼。
鬼王坡下,武王憑一條血龍神槍,此時竟已經殺入了腹地,在那漫山無數的死士之中,那金甲的顏色煞是乍眼,而所到之處,死士即若潮水一般的湧退,那重錘戰刀,如今竟是絲毫沒有半點的作用,只見血龍炸出一道又一道的槍芒,在殷紅的槍芒中爆開一個個死士的身體。
一時間,這些個沒有生命的死士竟似被武王殺怕了,但見武王而來,就絲毫不敢的抵抗而紛紛躲閃。
鬼冥高坐在鬼王坡之上,忽然一笑,說道:“未曾想大祁竟還有如此之人,當真是難得了……”
說著回首對納丹說道:“素來說你是我南荒之中最為驍勇的戰將,不過據說你也敗在了他的手裡?”
納丹五官一扭,似此時被鬼冥揭了傷疤感覺很是難受,憤然說道:“願此刻出馬,將其擊殺!”
鬼冥嘿嘿一笑,擺擺手說道:“算了,此人身具龍虎之氣,從軍則為戰神,手中的槍更是不世的寶貝,若我沒看錯,那槍中必有忠骨之魂,所以我這些的死士才無法抵抗,這樣的人,你去卻也是徒勞……”
納丹聽聞臉色再變,剛要再說話,鬼冥卻把頭扭了回去,似再沒有聽他說話的意思了。
此時再看戰局,整個戰場之上,竟似武王一人在戰般,但見武王那一身的金甲周圍,已經騰起一層淡紫色的光暈來,即便是陰雲之下,也絲毫是掩蓋不住,遠遠的望過去,就如同金甲天神一般,威風凜凜。
那羽林軍雖然與武王南征北戰,可卻從來沒有見過武王如此,如今的武王,當真如同軍神一般,頓時這些的羽林兒郎士氣大振,隨著武王劈開的路一湧向前,大有不可抵擋之勢。
武王卻是頭也不回,似乎這一切都與自己無關一樣,遙遙間,他似乎已經能看到那高高的鬼王坡,似乎可以看到那鬼王坡上那黑氣縈繞下的鬼冥,眼前的這些死士,不過是馬前小卒,武王要殺的,是那個鬼冥狼王,只有殺了他,這中原才可以平靜,大祁才得以儲存,而自己才能安心。
金戈蕩寇!
此時的武王,雖千萬人吾往矣,何畏生死兩難!
金甲上那層的光暈更盛,一如武王此時的戰意,這一戰似乎已經成了武王戎馬生涯的最後一戰,也是這不世將軍最輝煌的一戰。
那些的死士在那金甲紫色光輝之下,已經再興不起半點抵抗的意思,即便是那兇惡的荒狼,都生出畏懼之意,隱隱向後退縮。
從入陣到殺入腹地,此時的武王竟是徵甲未染半點汙,一馬平川而來。
“果然是大祁的頂梁啊!未曾想此一番而來,竟然在凡夫之中還有如此驚世之人讓我見到,也不枉我一番的心思啦……”
此時高坐在鬼王坡上的鬼冥,似也為武王那一身的霸氣所動,稱讚的說道。
卻在這個時候,忽見死士大軍兩邊一分,從鬼王坡衝下了一人一騎,直向那威風凜凜的武王而來。
隨著那衝勢不減,一聲聲的咆哮不住的從那人所騎之獸中發出,武王凝神一看,只見那獸身高若獅虎,頸上若劍般突出利骨,血口之中兩齒若尖刀般外突,卻不知道是什麼野獸,而這奔來的人,武王卻是認得的,正是曾與自己對峙多時的,南荒第一勇士納丹。
第三卷(完結卷)
一一二 將隕
納丹曾經受命與當時的狼王,率先進犯中原,奈何與十萬大山之口處,遭遇武王率領的十萬羽林軍,當時武王幾乎是以強克強,與納丹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