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暗暗的談、悄悄的想呀?
“我……我頭痛……”老天,她真的是這幾個女人的死黨嗎?她怎麼不知道原來她們竟是這樣……
無一不論、無一不談?
“對了對了,有人說手臂寒毛濃密的話需求就多且強,怎樣怎樣,他手毛多不多?”費巧折衷建議,先以大眾化路線切人。
“我……”好巧不巧,這種驚險時刻,實木地板傳來長髮老闆端飲料過來的腳步聲,腳步聲一停歇,大夥兒不由分說全往老闆挖背背心下一大截黝黑結實的手臂望去。
幾秒鐘的寂靜過去。
全部女人互看,不說話的臉上都掛著。
結實黝黑的手臂上光溜溜一根寒毛也沒有。
“他一定很不強。”因為長髮老闆偏偏有一隻白目鳥競直愣愣下意識的脫口而出,“那你一定很不強……”
“費巧!”其他三女驚叫。
“而且你還用你!擺明了是在說老闆!”白目二號登場。
何婕綾頭更痛了,低聲求救,“拜託!你不點明別人也不見得聽得出來,這下子全世界都了了……”
不過一山還有一山高,何婕綾覺得,她從來沒這麼欣賞老闆過。
長髮老闆冷靜的放下四杯飲品,然後直真看進費巧眼裡,“如果是你,我不介意你來試試。”
說完,漂亮退場。
哇嗚!眾死黨對著費巧尖叫,“原來他要追的是你!”
費巧心臟狂飛亂跳,她明明是要報上次老闆說她胸部小的;剛之仇啊,為何好像仇沒報到還被佔了便宜?
她對著眾死黨咬咬唇,“不是你們想的那樣,這是我和他的戰爭,你們不懂。”
何婕綾跟著點頭。
對,就像她與下良刑警之間的戰爭外人也不會懂,但他真的很……
呃,這一點不可說、不可說。
還有,他們並沒有褻瀆神聖的警局,可是出了警局之後,她分不清自己究竟掉人什麼漩渦,為何會與他這樣這樣又那樣那樣……
“喂,你在暗笑什麼?”丁曦寧在桌下用高跟鞋踢她的腳丫。
“沒。”何婕綾回答得嘴角彎彎,臉紅紅“其實我很高興你總算願意再接受男人。”
丁曦寧若不提,何婕緩早已忘記了,原來這些年來這幾隻麻雀不與她談男人是為了這件事。
“所以你們偷偷趁我不在的時候談男人,還談論到了這種境界?少她真是服了這群死黨。”恩,穎瑤更進階,她閱人無數。“
“我哪有閱人無數!這樣講起來很難聽耶,我已經常常被誤會從事特種行業了,你再講這種話,未來婕綾的警宮男人會以為我是雞來捉我!”
“不然你說說你那個老闆的行徑,厚,如臨現場。”
“別提他。”霍穎瑤變臉。
“現在我可以加人男人方面的話題了?那麼誰來幫我惡補一下如何?”
呵呵呵,三個女人笑得很尷尬,說到底還是不太敢提問,最後是費巧勇敢的開口,“那……你確定將林要明拋到腦後了?”
何婕綾看了死黨一圈,“別提他。”然後笑出一臉燦爛。逝者已矣,再提只是多傷神。
“可是他回國兩年了,你知道嗎?”費巧脫口而出。
之前她曾在醫院遇見他,所以才知道他的近況。白目一號重回寶座,費巧話才出口,丁曦寧就一腳踹歪她的椅子。
費巧瞬間驚醒,“對……對不起……”一顆鳥頭只差沒埋進桌子裡。
“就說了,不該在婕綾面前解禁這個話題的,以我腦袋的曲線密度,一定一天到晚踩到地雷,我們還是別談男人了啦,拜託拜託。”她合掌哀求。
其他兩人還未開口,何婕綾已先搖頭反對,她吸一口老闆自創親調的巴黎煙火,嬌媚一笑,“真的不談了嗎?我正想告訴你們有關於強不強、久不久這件事呢,既然不想談了,那就……”
“說下去!”二女異口同聲,連原本羞傀埋頭的費巧都爬起來。
呵呵,死黨就是這樣,要教壞學壞,都輕而易舉。
何婕綾看著枕在她頸下,彎折後落在她光滑胸前的男人手臂。
明明就睡著了,他依然霸著她的柔軟,時不時握捏揉揉,幾乎讓她懷疑他根本沒睡。
她想起前幾天費巧她們說的寒毛。
結果他漂亮乾淨的手指及結實光滑的手臂上,沒、有、寒、毛。
事實與傳說不符,她狐疑地舉起腳丫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