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考上了九品武者，都能做官了呢。”
姜旭搖頭一笑，道：“能做也只是做九品的官，在外邊的州縣還好，在神京，扔只鞋出去，青袍綠袍的官一砸一大片。”
呂如靈掩面笑道：“也對，其實九品的芝麻官，還不如姜兄的差事好，應天府的捕快，雖無品階，可是在神京，不說那些百姓，就連許多富商，對你們也是畢恭畢敬，不敢有絲毫違逆。”
姜旭微微嘆了嘆氣，沒接這茬話。
呂如靈似乎沒看出來姜旭興致不高，她自顧自的說道：“我們家上個月在東城開了第五家酒樓，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應天府衙門、五城兵馬司、秘御司的官差，像走馬燈似的，來店裡好幾次。
“每次爹爹和哥哥都不得不親自招待，待他們吃好喝好之後，還得隨上不少禮物，他們才會滿意離去。”
呂如靈咬牙道：“那個時候我就在想，要是我家能有個衙門裡的人，是不是就再也不怕他們上門獅子大開口了？”
呂如靈抬頭看向姜旭，眼神炙熱，道：“姜兄，你說是不是？”
姜旭張了張嘴，勉強笑道：“是。”
呂如靈笑容燦爛道：“姜兄，我爹爹和我哥哥的廚藝特別好，哪天我讓他們請你到我家作客，讓你嚐嚐他們的手藝。”
姜旭模稜兩可道：“有好吃的地方，肯定少不了我。”
呂如靈雙手握在一起，眼睛彎成了月牙，“你一定會喜歡上我家的飯食的，可惜我的廚藝一直都學不好，不過我喜歡開店，我喜歡算賬……”
……
“姜兄，到時候我一定要在神京開上十家八家店，到時候我做老闆娘，我一定要把我們福祥居的名聲打出去……”
……
“姜兄，到時候我賺到了錢，一定要買一個大院子，以後有了孩子……”
……
呂如靈眼冒星星，像是開啟了話匣子一樣，在姜旭面前，訴說著她對未來生活的美好憧憬。
她絲毫沒有注意到，姜旭藏在石桌下面的雙手，向蒼蠅腿一樣，在底下猛搓。
他那是尷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