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微的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又吸了一口氣,抽出那隻貼近她那兒的手,說:“柳英,你冷了?”
“哎,我這邊透風,掖了掖,沒想到還是把你弄醒了。”她這樣說著,放在我胸膛的那隻手就輕輕地摩挲著我的肌膚,臉貼近我,髮絲撩向我的臉頰。
天也快亮了,應該沒事的。我想著,便把身體挪了挪,離開她一點距離,沒想到把被子又帶過來。
她再次湊近我的身體,“你又把被子拉透風了,”說著,拿開放在我胸膛的手,把被子重又掖了兩下,之後又放在我的胸膛,轉而又放在我的臂膀上,問我:“你是不是該去廁所了?”
我沒細想就說:“不用。”
“那,你那兒怎麼挺起來了?”
我尷尬得不知所以,感覺老臉發燒。好在黑暗遮掩了我臉上的絳紅。原來,她已經感知到我男根的堅 挺了;原來,柳英還知道男人勃 起可能還因為需要去廁所。現在的少男少女什麼事都懂,也難怪,這些性知識報刊雜誌隨處可見。我立刻後悔說了不用去廁所的話,趕緊糾正:“是要去,但又不想馬上去,就撒了個謊。”
她不再糾纏這個問題,又嘆口氣,兩個手指輕輕地掐了我兩下,說:“該掐。”這兩個字她說得很重,有股狠勁。
當時我想,被子透風了,就該掐嗎?
我怕她的手不經意地碰到我倔強的男 根兒,或者她的腿隨意彎曲時掠過我的男 根,我抽出一隻手攥緊她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