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五十元。”
賈恭聞有些發矇,上下看了兩遍,說:“這不是一千三百元嗎?”
服務員指了指清單說:“先生,你不又要了一瓶奶汁嗎?在清單底下標著。”
“啊,對,我又要了的奶。一個奶五十元,砸人!”
“先生,我們的奶就是這個價。”服務員說完,感覺不妥,“我們酒店的奶汁就是這個價。”
服務員這麼一解釋,我們又都笑了一回。賈恭聞掏了半天湊足錢數,服務員匆匆地接過錢,匆忙地離開這個怎麼說話都犯毛病的是非之地。
走出酒店,天還下著細雨。我們幾個站在酒店門口,立刻有幾輛計程車擠到我們面前,我對湯雪說:“湯雪,我送你;恭聞,你送林哲。”林哲聽了,一句話沒說,拉開一個計程車門鑽進去立刻關上門,按上車窗。我看到她轉過頭,好像是在催促司機快開車。等我想拉開後車門囑咐幾句,車已一溜煙開走了。
我對湯雪說:“咱們走吧。”
湯雪沒吱聲,拉開後車門鑽進去,我拉開前車門隨後鑽進車裡,司機隨後把車開走扔下賈恭聞一個人在那。我透過車窗,看見賈恭聞在雨中茫然地望著我們乘坐的計程車。我知道他的酒量,喝個六七兩酒沒問題。也就是說,他是沒危險的,他這種狀態,哪個女人遇到他才危險。我所擔心的是林哲,這麼深的夜又下著雨,一個頗有姿色的女子,會不會出危險?
湯雪說:“科長是替林哲擔心了吧?”
我說:“是的,是擔心!”
“你真應該送他,她喝了那麼多酒。”
“那你怎麼辦?再說了,林哲那麼急匆匆地鑽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