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仍是會在玄關處隨時待命。
“說吧!你和梁鳳如到底是發生了甚麼事?”喬偉洛可一點也不浪費時間地直接問道;但瞧火奴魯魯一臉的鬱卒,和他心中假想的神值絕然不同。他開始揣測起來,但無論他如何思絮,就是猜不透,因為他實在不曉得冥後的傑作是啥?自然也無從猜起火奴魯魯此刻的心境;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撒旦王找到失蹤的他後,可能也跟他說了甚麼,所以還是開門見山最好,省得犧牲他的腦細炮弟兄們。
“甚麼事也沒有發生……只是我……太愛鑽牛角尖,所以……”火奴魯魯慚愧地說明。事實上,在獲悉事情的真相和自我省思後,他一想到自己曾傷心絕望地離去,而造成今日這種局面,也就恨不得自盡以謝好友!而撒旦王吩咐給他的命令,他如何能啟口?倘若好友是非常認真,那他不就成為千古罪人?前思尚未報,現在又被他連累,他可算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啊!
“那你現在想通了?”
“嗯。”火奴魯魯無奈地點點頭,而眼光則愈來愈無法迎視好友真摯與關懷的眼眸。
“那就好了!幹嘛還一副愁眉苦臉,活像是做了虧心事以的?
難得咱們能重聚,待會可得好好幹兩杯。我告訴你,這凡界的酒還真是香醇極了!“喬偉洛笑道。既然事情已撥雲見日,那就萬事OK!那好友相聚,自然得聊聊近況,喝喝小酒。
“我已經戒酒。”火奴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