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感到動心的媚惑。
死死的盯著顯示器上的這副照片看了很久,秦玉關忽然一笑,在沒有人的房間裡的顯示器前一笑。只不過他的笑和胡滅唐的笑截然不同,胡滅唐的笑看上去有些嫵媚,而他的卻是殘忍的冷酷。尤其是在看到隨後顯示的那些不怎麼清楚的被殘害的援非華人照片時,他的笑容更盛,眼神也更加的犀利嚇人:“胡滅唐,你既然來了,那就不要再回去了。”
關於鐵摩勒和謝情傷,在2003年年底為‘清理門戶’而曾經專門去過一次非洲的事,那時候正和荊紅命正在某國執行‘碧血’任務的秦玉關曾經聽說過,知道那次留給這兩個人的結果是大不如人意。假如不是鐵摩勒穩重,非洲剛果的那片熱帶雨林裡,將增加兩個最優秀的華夏特工屍首。
她之所以讓別人交給我這個東西,看來是很矛盾的,想我管卻又怕影響我現在的‘幸福生活’。對於蘇寧這樣做的苦心,秦玉關很理解。他把頭靠在電腦椅上,閉上眼的輕嘆一聲:唉……蘇寧,其實你何必這樣為我考慮這麼多呢?雖說我現在已經過起了正常人的生活,可我還是那個龍騰七月不是?如果為了自己的安享而忘記信仰的話,那我和胡滅唐還有什麼區別?
用了最少兩個小時,期間對服務生敲門都置之不理。直到把蘇寧留下的這盤光碟反覆看了好幾遍,把有關胡滅唐的內容都倒背如流了,秦玉關這才取出那張光碟隨手掰了個粉碎,然後扔進了垃圾袋。重重的伸了個攔腰,這才走進臥室,鞋子也不脫的重重的倒在床上,反手拉過葉暮雪曾經蓋過的錦被遮住。功夫不大,他就發出了低沉的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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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誰在床上鬧騰了大半夜後,還會始終保持精力旺盛的樣子。
秦玉關這一覺,一直睡到傍晚五點不到,直等楚香香派來請他吃飯的服務員第三次拍門的時候,他才懶洋洋的答應了一聲從床上爬起來,開啟房門對拉著餐車的服務生指了指客廳的茶几,然後就走進了浴室。
先是在浴室洗了個挺舒服的熱水澡,再換上掛在裡面的一套一看就是按照他尺寸買來的新西服。等覺得一切都收拾利索了,估計葉暮雪她們也該快回來了,這才摸出手機開了機。出乎秦玉關意料的是,他開機後並沒有等到任何的簡訊和未接電話。
難道她們都忘記有我這麼一個‘病人’了?秦玉關摸了摸下巴苦笑一下。坐在客廳前的沙發上,面前的茶几上放著四湯一菜,其中一個湯還用了一個特大的海碗,上面飄著幾片鮮豔的紅蘿蔔片,下面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透過這些湯的數量來看,這一定是特意為他準備的。
“這麼多湯要撐死老子麼?”秦玉關自言自語的說著,拿起湯匙在其中的一個湯碗中撈了撈,無非是足量的海米和雞蛋木耳。再伸向那個表面飄著紅蘿蔔的湯碗中時,他卻有點不可思議了,因為湯匙下面好像是一個整根的東西。
這些女人不會是弄了一整根人參放裡面吧?難道知道我昨晚勞動量過大刻意給我補補麼?秦玉關這麼想著,於是就用湯匙把那一整根東西給從特大海碗中撈出了湯麵,然後就傻了。因為,他撈起的那個東西,根本不是一根人參,而是一個、一個驢子的那玩意……黑黝黝的樣子唬的他一下子連調羹都扔了。
這是誰的主意啊?就算是想給我海補一下也該切一切啊。
秦玉關哭笑不得的把把那碗湯推得老遠,又重新拿起筷子在其餘的兩個碗裡撈了撈。這次倒是正常的鮑魚和海參,還在他能接受的範圍。心有餘悸的盯了那個特大海碗一眼,又摸了摸肚子,實在感到有些餓了,於是就再次把那個特大海碗往一邊推了推,直到推到茶几最邊沿,這才埋下頭來大吃二喝起來。
“今天葉總陪著考察團去了哪家企業考察?怎麼到了現在還沒有回來?”秦玉關吃飽喝足後來到鳳求凰的大廳,問一直守在大廳的楚香香。不知道是不是洗了一個熱水澡又吃了一頓營養豐富晚餐的緣故,又或者是受到了那個特大海碗裡的東東刺激,反正現在的他在楚香香眼裡,就是那種特別精神特別耐看特別想讓掃馬路的大嬸抱著親一口的標準帥哥樣子。
可能是還在為早上他那句開房的話而生氣,反正楚香香在看到他出來電梯後,就一直低著頭的說:“今天下午應該是在海通集團,應該在回來的路上了吧。怎麼,秦秘書你不知道麼?”
“咳咳咳,”秦玉關見人家待答不理的,就以為這個楚香香是一個比葉暮雪還要呆板、一點情趣都不懂的女人。有點訕訕的咳嗽了幾聲這才說:“昨晚在外面忙了一宿,忙的頭昏腦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