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也驚動了,他的老友可是向他道了恭喜。
說什麼,我鄧家是馬上取功名,粗豪了幾代了,終於出了文曲星。
老爺子讓我過來問問老二,那崽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能不能落準。”
柳袂眉心一跳,“這根本就是個誤會,夫君已經否認了。
再說,那小子自己也否認了。若他真是侯爺血脈,豈有不搶著相認的道理。
這事兒,大伯一定要和公公說清楚。
夫君向來不理俗物,若真弄回來這麼個禍害,豈不也給大伯添堵。”
鄧孝勇哈哈一笑,“還是弟妹明事理,咱們這個家啊,煩心事已經夠多了。
外面雜七雜八的人和事,也就不要混進來了。
有弟妹給老二當家,我就放心多了。”
說完,鄧孝勇起身去了。
柳朝先從帷幕後轉出,“夫人,想不到這小崽子已經驚動了老侯爺,這下麻煩了。”
“有什麼麻煩,越是如此,越要當機立斷,做得乾淨些。”
“是。”
…………
山風幽冷,夜色寂靜,鄧神秀裹著厚實的棉被,一夜好眠。
本來,他還能多睡上一會兒,卻被幾聲啼叫吵醒,“秀弟弟,秀弟弟,救我一救。”
鄧神秀翻身下床,奔出門去,便見不遠處的一株李子樹上,桑姑娘半掛在上面。
一襲白袍的她,後背的衣衫被樹杈掛爛,露出大片晶瑩如玉的肌膚。
她卷著身子,半吊在樹杈上,本就玲瓏肉感的身子,頓時化出一道飽滿誇張的曲線來。
大清早的,帳下精兵本就不好安撫,鄧神秀頓時口乾舌燥。
“你還瞧什麼,秀弟弟,還不救我。”
桑姑娘的聲音彷彿油鍋化開的冰糖汁飽蘸了慢火熬煮好的紅燒肉。
鄧神秀挪開眼睛,紋絲不動,“桑小姐大清早的就擾人清夢,此非待客之道。”
“秀弟弟,你還不救我,人家難受死了都。”
桑姑娘哀啼,輕輕扭動彈膩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