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
金閃閃是擠開人群,抹著眼淚,恨恨的夾著尾巴溜走的。
齊燕也在看熱鬧,
她看了眼溜走時,金閃閃眼角里的怨毒,
於是,
她走到傅秋語的身邊,小聲說:
“這個金閃閃恐怕不是一盞省油的燈。”
“她剛才眼睛裡充滿了怨毒,我感覺她要搞事情!”
“你得小心點。”
傅秋語倒是抬頭看了眼齊燕,
她的臉頰微微泛紅,有點不好意思,樣子也有點彆扭。
大約是覺的以前亂傳話,有點羞愧,今天是來給傅秋語提個醒的。
“謝謝。”
知錯就改,善莫大焉。
不錯,
看來這些人的道德人品三觀都線上,不過是被許春暖矇蔽了而已。
她朝著齊燕大方一笑,轉身回了自己宿舍。
沒瓜可吃,吃瓜同學們也漸漸散了,各歸各位。
關上門,
姜冬歡和肖彩棉一下子湊過來,打量著坐在凳子上的傅秋語,氣定神閒,好像剛才和金閃閃吵架的另有其人。
伸手,捅了捅傅秋語的肩,
“喂,別這樣,還以為,你吵個架給吵傻了呢?”
“你才傻呢!”
傅秋語斜愣了姜冬歡一眼,抱著雙肩,翹起二郎,幽幽的說:
“想說什麼,快說,不說,我要休息了。”
姜冬歡很狗腿的扯了自己那把凳子過來,和傅秋語並排坐在一起。
肖彩棉也把凳子滋的一聲拽過來,把腦袋也紮了進去:
“你們繼續!我聽就行。”
恍似一副三人一副竊竊私語的狀態。
傅秋語:“……”
姜冬歡眨巴眨巴眼睛,賊兮兮的看了眼門口的方向,
突然,
她起身,有點不放心的來到門口,
左右看看沒人,咣的一聲,把門反插上,
她才拍拍胸口,鬆了口氣,回到剛才的位置,低下頭。
小聲問:
“傅秋語,這個金閃閃不會是許春暖慫恿來的吧?”
傅秋語伸手,輕戳了下她的腦門說:
“你還不笨!”
姜冬歡揉揉腦門,撅著嘴說:
“誰有許春暖厲害,那心眼兒比篩子窟窿眼兒都多。”
肖彩棉點點頭,
心有餘悸的指指自己說:
“還好,我沒有成為許春暖的朋友,不然,第一個被利用的就是我!”
能考上這所大學的,都是人精。
所以,肖彩棉早就明白了其中的厲害關係。
這許春暖不是一個好東西。
“對了,我感覺金閃閃不會放過你。”姜冬歡一副不嫌事大的模樣,摸摸下巴說:
“你說也是,她這個入學手續都辦多久了,怎麼還沒有辦下來?”
突然間,
姜冬歡眼睛一亮,她噌的站起來。
一下子把肖彩棉的腦門給撞紅了。
“喲,對不住!”
肖彩棉斃幽怨的看著她說:
“你呀你呀,我都已經夠笨了,這一下,你把我撞的更笨了!”
“下半生,你養我吧。”
“好了好了,我給你吹吹!”姜冬歡作勢彎下身來,佯裝就要給肖彩棉吹腦門的模樣,
嚇得,肖彩棉像一隻機靈的小貓一樣給躲開了。
傅秋語看著嬉鬧的二人,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行了,你們倆玩吧,我睡會兒。”
“哎。”
姜冬歡喊了一句,同時上了手,手薅住了傅秋語的袖子:
“說實話,那金閃閃到底怎麼回事,透露一點?”
傅秋語斜了姜冬歡一眼:
“行了,你就惦記你被偷的錢。”
“先讓金閃閃這個小皮子蹦噠幾天。”
“過幾天,自然有人收拾她。”
“對了,再說,錢,你們三個不是都找回來了嗎?”傅秋語知道那天的事情,多虧了小狐。
不過,
金閃閃栽髒給自己的仇,她必須得報。
也不知道遲墨找了真話劑,到底有沒有找出其它的線索出來。
她也盼著,趕緊解決了金閃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