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京城大學校園。
放踏孃的狗臭屁!
一股唳氣浮上傅秋語的臉,
剛才的吊二郎當突然變的正經起來,
她雙眸如劍,緊緊的剜著扁豆角的方向:
“我什麼時候勾三搭四了?”
“我和誰成雙成對的出入校園了?”
“扁豆角,你說我之前,必須講證據,否則,我會告你誹謗誣陷,這可是要蹲號子的!”
擲地有聲的話,一個字一個字的震響在扁豆角的耳邊。
像石頭砸進流湍的河水,撲通撲通的。
響的很清晰,
很震耳膜。
扁豆角聽完有些發怔,是啊,這些都是聽人說的。
她也沒有見到過啊!
“我……沒見過,但是同學們都在這麼瘋傳!”
“扁豆角!”
扁豆角一聽這個立刻躥火了:
“你叫誰呢,誰叫扁豆角!”
她最討厭別人喊她扁字。
她長的扁,
但,絕不允許別人喊她扁豆角,一想到那扁豆角扁扁的模樣,和她長的差不多。
她的腦門就能躥火!
“我叫你呢!”
“你你你……不許這麼叫我!”扁豆角急得差一點跳起來,變成躥天猴兒!
“不這麼叫你,為什麼?我這麼叫你可是有證據的。”
“看看,你長的塌眉,塌眼兒,塌鼻子,塌嘴巴,塌臉盤兒,一切地方該塌的都塌。”
“我不叫你扁豆角叫什麼,”
“再者說,你這五官擱著長著呢,大家都看到的,說明我有證據。”
“我呢,才不像你胡說八道,人云亦云,以訛傳訛呢!”
“你是沒有證據瞎造謠!”
“我是重事實講證據。”
傅秋語這麼漂亮的回擊,聽得呂亞新嘴角都微微翹了起來。
這京大的第一名,就是腦瓜子轉的快,
嘴角都利索!
扁豆角這下氣壞了,
這不是直接攻擊人身缺陷嗎?
她氣的臉紅脖子粗的。
“你你你……”但是她啥也說不出來。
“你沒證據,就叫造謠,我可以告你!”
“你長成這樣,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
扁豆角被傅秋語的這一波不按常理出牌的騷操作,給整抑鬱了。
她紅著眼睛,大喊著:
“你不要臉!”
“扁豆角,我不要臉,你有證據嗎?”
扁豆角氣得鼻子都紅了,她呼哧呼哧的喘著氣說:
“你你,我再說一遍,我不叫扁豆角,我叫陳玉玲!”
“好,扁豆角,你叫陳玉玲!你有證據證明我朝三暮四嗎?”
扁豆角一聽,又想叫喚,
不過,後來,聽到傅秋語喊自己名字,心裡總歸是舒坦了些。
她扭頭,扯著自己的好友說:
“她,她給我說的。”
“說你和一個好看的男人在一起,然後有人在銀杏樹後面,看到你了。”
“她——就是證據!”
扁豆角陳玉玲把自己的好友扯出來,推到前面來了。
傅秋語看了眼扁豆角推出來的這名女生,
瘦瘦弱弱的,頭髮挺黃,臉上長著許多小斑點。
“好,你說,小麻雀,誰看到我勾三搭四了?”
小麻雀一聽別人喊她小麻雀,立刻急眼了,她不是四害。
於是,小麻雀氣昂昂的梗著小細脖子,懟著傅秋語:
“我叫,欒小清,我不叫小麻雀,我也不是害蟲!”
“呵,我才不是說你是害蟲呢,我是因為你臉上有些小斑點,所以起了一個外號小麻雀,”
“怎麼樣,我起的貼切吧?”
小麻雀欒小清一下子氣哭了,她指著傅秋語抽泣著控訴:
“你嘴太損了,專挑別人心窩子扎!”
“你們造謠難道不是朝我心窩子扎?”
“我要是心理稍微脆弱一點的,為了證明自己清白,都得去跳河,所以你們造謠,以訛訛就是殺人劊子手,知道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