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閃閃臨走前,怨毒的瞪著傅秋語。
明明不是這樣的,
結果怎麼會這樣?
她明明把偷來的錢藏在傅秋語的床鋪下面,怎麼變成了自己外套的夾層裡。
難道,傅秋語是妖怪?
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傅秋語滿臉含笑,靜靜的看著金閃閃跟著保衛處的人走了。
她們宿舍,還有隔壁宿舍,對門宿舍的人都跟著去做了證,
然後才回到學校大教室上課。
中午的時候,
明川又來找她吃飯,二人正在吃飯的時候,
許春暖,肖彩棉,還有姜冬歡也走了過來打招呼。
而許春暖則是一屁股坐在傅秋語的斜對面,也就是明川的旁邊,讓傅秋語十分不喜。
不禁皺了下眉,
姜冬歡見了傅秋語皺眉,並沒有坐下,而是十分有眼力介兒的趕緊說:
“彩棉,我們去那邊吃,別當傅同學的大燈泡子!”
“影響人家夫妻吃團圓飯!”
說完,她還朝著肖彩棉一擠眼睛。
王彩棉沒有那麼木訥,
哦哦兩聲,趕緊端著飯盒,跟著姜冬歡走了。
許春暖坐在傅秋語斜對面,站起來不是,坐下吃也不是,
最後,她咬咬牙,站了起來,看著明川說:
“對不起,打擾你和你愛人吃飯了。”
明川:“有點。”
許春暖一愣。
本以為,明川會客氣的說一句,沒事。
沒想到,這個男人是一個鋼鐵大直男,竟然真說礙著人家夫妻吃飯了。
臉色很難堪,低著頭,許春暖端著飯盒就走了。
這男人肯定是當著妻子的面才這樣說,
如果單獨對她,一定不會這樣說。一邊走,許春暖一邊安慰自己。
姜冬歡看著許春暖的模樣,咬著筷子,下巴抬了抬,對著肖彩棉說:
“你呀,以後離許春暖遠一點,這個傢伙不是個省油的燈!”
“看著她在人家傅秋語男人跟前,那粘粘乎乎的樣子,就沒憋好屁!”
肖彩棉一驚,氣呼呼的點了點頭:
“我就是看不慣她當爛好他!”
“弄了一個賊住咱們宿舍。”
“若不是傅秋語同學來了,這傢伙肯定偷了咱們的生活費跑了。”
她氣憤的戳著飯盒裡的菜。
對許春暖很是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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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秋語邊吃著菜,一邊說:
“你那邊怎麼樣?”
“還好。”
的確,男生宿舍裡事情兒少。
相對來說。
沒女生這麼多勾心鬥角。
“對了,今天沒見那個金閃閃?”明川剛才沒發現金閃閃,擔心她做壞事。
傅秋語笑了笑說:
“她昨天晚上,想住我的鋪子,被小狐扔了蛇嚇跑了。”
“後來,她在宿舍放了藥。”
“把她們三個都迷昏了。”
“然後她偷了另外三個人的錢。”
“我早上過來的時候,隔著門縫兒都能聞到那股藥味兒。”
“我和其它宿舍的同學把門撞開,給她們潑了水,才把她們弄醒。”
“你猜,她把偷的錢放哪兒了?”
“哪兒?”明川雙眸一暗,他似乎猜到了一個答案。
“對,就是你想的,她放到我的床鋪下面了,這傢伙的心可真黑。”
“還好昨天晚上,我讓小狐一直盯著她,小狐發現了她做的壞事,立刻把那些錢放到她襖子裡了。”
“這下,正好,她被保衛處人的弄走了。”
“我估計遲墨很快就會有她的信兒了了。”
二人吃完課,在學校門口分手。
中午的時候,
她在宿舍抽空翻譯林教授的資料。
姜冬歡則和肖彩棉在一起說著悄悄話,
而許春暖則是看著一本書,偶爾,眼角的餘光還瞟一下傅秋語的方向。
她記得昨天,傅秋語被大三的一個師姐叫走了,說是教授找她。
難道是教授給傅秋語的資料。
她也想看看。
傅秋語翻譯完一篇,就把資料裝進了空間。
這是保密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