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自己人,哪有接濟一說。”
“對了,這個給你介紹一下,她叫傅秋語,就是想買你家地皮的人。”
謝剛一聽,趕緊拱拱手:
“傅同志!”
“謝同志!”傅秋語微微頷首點頭,那一雙美目在燈下更襯得水汪汪的,頗有神彩。
謝剛微怔,
“剛子,傅秋語是黑爺偏疼的孫女,剛才,我多看了人家幾眼,黑爺都踢了我三腳了!”黑一倫多加了一腳。
謊報虛數。
黑爺爺鬍子氣的翹了翹:明明只踢了兩腳,哪有三腳。
“剛子,一倫說的對,我啊和小丫頭投緣,看著她就親,就像我的親孫女似的,所以,你們好好談談!我不摻合。”
謝剛大臉更紅了。
垂下眸子。
這黑爺爺到底是讓自己談人,還是談地皮啊?
要是談人,地皮免談,他相送都可以。
要是隻談地皮,倒是也可以接觸一下人。
黑一倫:想得美!
“傅同志,這塊地以前,謝家是當風水寶地買的。,”
“裡面埋了家父。”
“不知你是否嫌棄!”
“不會嫌棄,種花國曆史上下幾千年,逝去的先人舉不勝舉,他們均長眠於這塊熱情的土地上,化作萬千骨灰,滋養著一代又一代!沒什麼可怕。”
“如果可怕,那就是做賊心虛的人!”
“我又沒幹缺德事兒,所以沒有任何關係,你多慮了!”
“價格方面,我要三十萬行嗎?”謝剛紅著臉,小聲的說著,
低如蚊蚋,
低到差一點讓傅秋語沒有聽到他所報的價格,
也多虧傅秋語是靈泉水滋潤的耳朵,可以特別長的接收到訊號。
但,黑爺,還有黑一倫都沒有聽太清,
於是,
黑爺抬頭問了一句:
“剛子,你說多少,大點聲?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直說就行了!”
“平時,你也不這樣啊!”
黑一倫倒是臉更黑了,雙眸也黑的陰測測的盯著謝剛。
謝剛一看大傢伙都盯著自己,感覺眼皮都是燙的,都不好意思說話了。
不過,一緊張,說出來的話,都是磕磕巴巴的。
“傅……傅同志,三十萬可以嗎?”
腦門都滲出一層冷汗。
傅秋語皺眉著看著緊張兮兮的謝剛,說:
“三十萬,可以商量。”
“你地是二百多畝是吧?”
“是,我……家的這塊是最最大……的。”
看著腦門出汗,還有些緊張的謝剛,傅秋語扭頭,看了眼黑爺。
黑爺收到眼色,看了眼腦門冒冷汗的謝剛,問:
“你當賊去了,說話磕巴,還腦門冒汗,說說,這兩天干了啥缺德事兒?”
“還是你偷爬隔壁寡婦家的牆頭了?”
被黑爺爺犀利的一質問。
傅秋語悠然的看向謝剛,眼波清朗一片。
黑一倫也是瞅著謝剛,不過嘴角明顯的露出一絲玩味。
謝剛飛快的看了眼傅秋語,又迅速低下頭,然後整張臉更紅了,像是掛在樹梢上深秋裡的紅柿子。
傅秋語擰眉,突然開悟,這貨是逗比吧,瞎想啥呢!
咳咳!
“謝剛同志,我是黑爺爺介紹來買地的,沒有其它任何目的。”
她的聲音清冷,像一塊塊小冰塊,一塊塊的落在了謝剛心裡那塊燃燒的小木碳上。
滋的,
木碳的火星被滅了一個七七八八。
黑爺聰明,也明白了。
這是誤會了!
他伸手指著謝剛說:
“你瞎想什麼呢,傅秋語還買了我的那一塊地皮呢,還想再買你一塊,你這胡想啥呢!”
一灌冷水澆下,謝剛頓然灌頂。
“對不起!”
謝剛也終於徹底清醒了。
他一直以為沒有這麼年輕的姑娘出手買地的。
也許是黑爺變著法子給他介紹物件呢!
以前,他娘真的就一直這麼幹。
只不過這兩年,他娘病重了,沒精力幹這個了!
“黑爺爺,我娘以前經常這麼幹,說有人找我談事情,所以我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