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建海摸了摸腰間別著的菸袋鍋子,算了不抽了,省得燻著小傅:
“逼他們下去,我找了兩個不錯的年輕人,再過幾年,我也幹不動了。”
“正好交班。”
“嗯。好了,別生氣了。”
“不生氣了,對了,你找我啥事?”陸建海看了眼小傅,不是大事,她不找自己。
“行了,請你喝酸奶!”
她拿出幾瓶酸奶,給陸建海喝。
陸建海不客氣,擰開蓋子喝了起來,問:
“說吧!”
傅秋語想了想說:
“以前,我記得咱們蓋小學的時候,看的是一片荒地啊?”
陸建海點點頭,
“就是一塊荒地啊!”
搖了搖頭,傅秋語想起好那一所破房子,問:
“當時看荒地的時候,沒看到有一處土房子啊,就是破不溜丟的那處土房子,馬上就要倒塌的那種。”
一拍腦門,陸建海哈哈大笑起來:
“我想起來了,當初批的確實是荒地,後來想到以後還要擴建個操場什麼的,於是又向周邊擴了一下,正好擴到那個房子。”
“那個不是啥房子,是一小破廟。”他神秘兮兮的小聲說。
“哦。”
“有什麼講究不成?”傅秋語隱隱的問道。
“啥講究,就是村裡人不讓拆,快倒了也不讓拆,這不一直撂到現在。”陸建海拍了下桌子,實在憋不住了,點起菸袋鍋開始抽起煙來。
傅秋語把屋裡的窗子開啟,散散煙氣。
“今天,向晚晚找我,想要拿這塊地種菜,我就是來問問情況。”
“哦,你呀,批了吧,批了吧,早該拆了!”
傅秋語瞬間笑了:
“知道了!”
“對了,夏明署記住院咋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