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急事可以幫忙牽線。
看著蘇俏的荷包,她有了主意。
“謝謝你,蘇俏。”傅秋語知道蘇俏幫自己這種忙,已經很危險了。
臨走前,
她囑咐蘇俏:
“以後,遇到這人,先學會保護自己安全,不要打草驚蛇。”
“否則會送命,這些人都是亡命徒!”
蘇俏嚇得連連點頭。
送走蘇俏,
傅秋語坐在凳子前,思考著蘇俏的話。
蘇俏騙自己倒不至於。
但,
這個人,上次蘇俏說挺年輕,那現在至少應該人到中年了。
茫茫人海,十七年了,不說蒼海桑田,也變化不小。
不好找!
即便不好找,她也得掘地三尺,把這個王八蛋給揪出來!
想漏網,沒門!
正思索間,
大門被砸的咣咣作響,
有人喊:
“小傅校長,救命!”
一聽,這個,傅秋語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來。
這是出事了。
第一時間,
她不是去開門,而是直接從屋裡拿出藥箱,就向院外衝去。
拉開門,
一眼就看到知青點的一名知青,他手上還帶著血,一臉驚恐的說:
“小傅校長,你快去看看,有人不行了,快!”
身後的陸明川也從屋裡大步走出來,跟著傅秋語向著知青點走去。
走進知青點,
才發現屋門外圍了好些知青,
還有第二個知青點的知青也跑過來了。
看他們堵著門,
傅秋語微喝一聲:
“讓開!”
知青們一聽,扭頭一看,就看到小傅校長神色莊重的提著藥箱來了。
大家趕緊讓開,
傅秋語提著藥箱,就跟著剛才報信的男青年進了男知青的屋子。
霍,
一股食物和鹹魚味混合的味道,在空氣中浮動。
還摻雜著濃重的血腥味兒。
濃度都不低,三分天下。
傅秋感覺有一股窒息的錯覺,摒住呼吸,直接開啟藥箱拿出兩個口罩,一個自己戴上,一個遞給了身後的陸明川,說:
“一會兒,你幫我。”
“好。”
看了看擠在屋裡的人,
傅秋語說:
“你們擋著病人,我怎麼給他冶病?”
屋裡的知青們呼啦一下子,散開了。
一股更濃的血腥味兒迎面撲來,
傅秋語皺眉,以此判斷,病人流血不少。
“讓他們都出去。”
陸明川聽到後,立刻趕人,
然後屋子裡就剩下陸明川和她,還有那個病人。
好嘛,
這個病人不是和自己撞衫的花孔雀男知青嗎?
看著他臉色蒼白,雙眼緊閉,似乎是暈過去了。
肩膀還在汩汩流血。
“接水,擦血!”
陸明川掉頭,直接在屋裡找了一個暖水瓶,把水倒盆裡,
找了一塊乾淨的毛巾,沾水後,就給病人擦試肩膀周圍的血跡。
擦完,
傅秋語檢查傷口。
她看了眼陸明川,嘴唇微動,一張一合:
“木倉傷!”
果然,
陸明川的眼睛沉了下去。
“我得馬上給他做手術,他出血過多,現在已經休克。”
“他傷在動脈,送醫院來不及。”
想到剛剛建成的衛生間,
條件至少比這裡強,
於是她道:
“馬上弄個架子,把他抬到衛生室,我在那裡給他做手術。”
“那裡的衛生條件至少可以稍微保證一點,木倉口雖然在肩膀上,但離心臟位置不太遠。”
陸明川點頭,看了眼幾個高大壯的知青,
立刻讓他們在院內找了幾根木頭,綁成擔架,
抬上遲墨就去了衛生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