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
“你說什麼樣的人,才配得上神仙似的傅姐姐?”
“不知道!”高陽晃晃頭,嘴裡還嚼著一塊沒吞嚥的桂花糕。
“反正,姑奶奶以後的男人,我得叫姑爺爺!”
“咳咳咳!”一走神兒,高陽竟然讓桂花糕給噎住了。
“若傅姐姐真的是我姐姐就好了。”季安又小聲咕噥了一句,回屋裡給高陽拿水去了。
現在,
他們倆兒的貨一個月給傅秋語結一次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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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秋語開車來到新地點放貨,
她已經提前化好了顧大娘的妝,也把三碼子提前收進了空間。
把一堆貨放好後,
傅秋語就等著收錢了。
過了一會兒,
阮林風就帶著老六,跟著十幾輛卡車來了。
現在管制鬆了,
阮林風的貨要的更多了。
傅秋語真是數錢數到手軟,
阮林風先下了車,然後自己和老六,親自從車上扶下來一個人。
這人戴著帽子,帽沿壓的很低,渾身上下都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但整體很虛弱。
阮林風把人扶到一塊石頭上坐好。
便朝老六一抬下頷,老六點頭走了,直接去驗貨裝車。
“大娘,這是我朋友,您給看看。”
傅秋語看了眼阮林風,眼神真摯,看來二人感情的確不錯。
她看了眼虛弱弱的病人,伸手說道:“把手伸出來!”
見她要號脈。
阮林風急忙親自幫著把病人的袖子擼上去,結果傅秋語看到的就是病人疤痕交錯的手掌,手腕,手背,還有胳膊。
手基本都燒的變形了。
要是擱後世,這模樣也得做一遍又一遍的手術整型啊!
關鍵這多受罪啊!
何況現在,根本就沒有這樣相對成功的治療案例和手段。
號上脈,
她發現此人身體極為虛弱。
如果不是遇到自己,恐怕沒幾年活頭了。
她收了手,微微皺了下眉。
“大娘,無論花多少錢,無論付出什麼代價,我都願意給我兄弟治。”
“求您救救我兄弟吧,他是我的救命恩人!”阮林風朝著傅秋語就深深的鞠了一個躬,再抬頭,眼眶是通紅的。
他知道,他的兄弟這幾年是受了多少罪。
醫生,他都請遍了,可就是治不了他兄弟的病。
“黑市那個我的畫像是你乾的?”
“是我,最近,你沒來,我兄弟病重,我沒辦法才想此下策,大娘對不起,我任打任罰!”阮林風又鞠了一個躬。
傅秋語擺擺手:“算了,下不為例!”
“那天,我兄弟暈了,我實在唐突了。”阮林風從口袋摸出一個小盒子,恭敬的遞給傅秋語說:
“這權當是我給大娘的賠罪!”
傅秋語接過來,開啟盒子一看,
喲,
這不是有名氣的東坡石嗎?
說白了就是一塊石頭。
但這塊石頭長了東坡肉的模樣,
該紅的地方紅,
該白的地方白,
而且紋理相當,層層遞進,栩栩如生。
跟飯桌上的東坡肉摻雜在一起,絕對能以假亂真。
“那謝了!”
傅秋語收的心安理得,沒有什麼不安的。
這阮林風竟然把自己的畫像掛在黑市上,萬一有紅,袖,章的人看到,那可真是要倒黴的,多虧是自己喬裝的。
但也不能忽略有風險這個事實。
這回,阮林風的確給自己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收塊石頭壓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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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秋語先給人紮了一通針,益氣通脈。
然後又開了一些藥丸,
最後從空間拿出兩個藥罐子,裡面全裝滿了藥膏,包括木勺都配好了。
阮林風讓人接過藥桶,小心放好,遂大喜過望,走近那人身邊,激動的抱著那人,湊近他耳邊,用只有兩人聽到的聲音說:
“簡一軒,你終於有救了?”
簡一軒?
三字傳來,清晰入耳。
傅秋語眸色加深,她扭頭,再細看那個叫做簡一軒的男人。
只見他眸底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