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跟著,
傅秋語就感覺這路線,越來越熟悉。
靠!
最後,
她竟然跟著那女人,來到了史珍香家!
Σ(°△°|||)︴
那這人——
到底是不是賈玉秀?
傅秋語先行一步,嗖的一聲,跳到了她家房頂上。
仔細觀察著院子裡的動靜。
挑水的女人,蹲下,放下水桶,然後起身摘了扁擔。
把扁擔靠牆上。
雙手提起一個水桶,
譁!
就把水全部倒進了甕裡,動作熟練利落!
接著,
譁!
她又把另一桶水也倒進了甕裡。
倒完了,擦了把臉。
這時,
賈大強從屋裡歪歪扭扭的出來了,
聽到倒水聲,醉熏熏的叫嚷著:
“嘩嘩嘩的,找死呢!”
“天天大半夜的去挑水,能不能小聲點,都影響老子睡覺了!”
他們哥兒三個,剛剛回來。
今天手氣不錯。
賺了五十。
哥兒三個高興,就去酒館喝了些酒,才晚了些回來。
朝著牆根撒完尿,提上褲子,他又晃晃悠悠的走回屋裡,
“聽說二姐回來,人死哪兒去了?”
“娘也沒了,都去哪兒了!”
“睡吧,沒準兒都去知青點了。”賈二強咕噥了下,翻個身,接著睡了。
幾個媳婦兒嫌他們太懶,氣的跑回孃家了!
孩子也跟著走了。
他們想,反正有丈母孃養著孩子,他們三個也不用掏錢。
樂的自在。
有別人給養兒子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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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秋語發現:
挑水的女人,倒完水後,沒有去正房,而是直接去了後院。
在後院,
有一個地窖,
那人開啟地窖上面蓋的樹枝與麥秸杆,她一頭鑽了進去……
等了十分鐘,也不見那人出來。
傅秋語納悶,拿什麼東西要拿那麼久。
又十分鐘過去了。
傅秋語心裡一個咯噔,
難道是,她一直住在地窖裡?
這裡面一定又潮又溼?
怎麼能住人?
史珍香再不是人,也不至於讓自己的小女兒住地窖裡吧?
轉身,
噌的,
她從房頂上跳下來。
她折回了賈大強哥兒幾個的屋子,又是一通利落的金針起落,迴旋。
然後,
炕上就剩下三頭死豬了。
拎一頭,扔進了茅坑兒!
拎第二頭,扔進茅坑兒!
拎第三頭,扔進了茅坑兒!
收拾完,
傅秋語直接閃進空間,把手打了三遍香皂後,才幽幽的離開了前院。
來到後院。
發現地窖口還是保持著剛才的樣子。
她決定進去看一眼。
扒拉開樹枝子,還有麥秸杆,她也一頭鑽進來。
地窖口還趴著一架梯子。
正當,
她準備沿著梯子爬下地窖的時候,
這時,
呼!
感覺一道勁風襲來,
低頭,
她看到:
一根小孩手臂粗的棍子帶著狠勁兒,就朝著自己雙腿掃來!
靠!
傅秋語趕緊一躲一跳,
噌的,雙腳就穩穩的落到地窖裡。
也就是自己厲害,躲得快。
不然,她雙腿得被這根棍子掃得兩天下不了床。
也沒準兒骨折了!
站定,
傅秋語看了眼拿著棍子,就要再朝自己來一棍子的人,問:
“你是賈玉秀?”
她看到,這個臉上戴著面紗,看不清長相的女人。
她敢斷定,
這人就是剛才半夜出去挑水,喝完水,往水裡吐痰的人。
女人警惕的眼睛,死死盯著傅秋語,眼底全是敵意。
握著棍子,拉開架勢,準備隨時攻擊!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