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咪咪的,還三角,一點兒也不好看。
多虧,自己一點兒也沒有遺傳顧建國的長相。
不然,容貌真的是一言難盡啊!
( ̄e( ̄)☆╰╮o( ̄皿 ̄/)
看守退下了。
顧建國坐在桌子那頭,顧秋語坐在這頭。
她眨巴眨巴水汪汪的眼睛,語氣不善:
“你最好找我有什麼重要的事?我可是把今天車票都給廢了。”
咯咯吱吱!
當著顧建國的面,她活動下手腕。
顧建國雙手攤在桌上,偷瞄了眼氣勢洶洶的顧秋語,咧開一張苦瓜臉,開始哭訴乞求:
“小語,你能不能告訴他們,爸爸沒害死你媽!”
“我媽早死了!”
“對對,那不是你媽,那是賈玉梅!小語,我可是你爸,你能不能證明一下,我沒有害死賈玉梅,那釦子是我的,可我真沒幹過!”顧建國一個大男人哭得稀里嘩啦的。
他不想死。
他還要再掙扎一下,儘管希望渺茫。
可,顧秋語是他唯一的翻身機會!
“你把賈玉梅往死裡打,內臟打壞了,死是早晚的事情,你說你,一個大人,都做了副廠長,也不知道弄死她的時候,把證據拾掇好了,你可真是個笨蛋!”
哭著哭著,顧建國感覺聽著有點不對味兒。
“我是打了賈玉梅,可,我沒想弄死她啊!我還想那十箱……”意識到馬上說漏嘴,他趕緊閉上了厚嘴片子。
哼,還想從賈玉梅口中提到被偷走的十箱財產唄。
做夢吧!
“行了,你不管弄死,還是打死,你的牢是免不了,還有事沒?”顧秋語冷著臉,再次咯咯吱吱的活動了一下手腕。
聽著咯咯吱吱的聲音。
顧建國就感覺頭皮發麻。
這個女兒和以前一點也不一樣了,老想秀骨骼打架。
以前的顧秋語老實懦弱,屁不敢放一個。現在這個麻辣麻辣的,敢說一句難聽的,下一秒,她敢上手撕碎你。
“小語,你能不能幫爸做個證明,昨天晚上爸跟你在一起,爸沒去醫院?”顧建國腆著臉,像哈巴狗一樣,巴巴的看著顧秋語。
就差流哈喇子了。
“不能。”說罷顧秋語站起來,俯視著坐著的顧建國,一臉冷漠:
“我不會給你作偽證,要不,你找顧美美幹吧!”
顧建國一看她油鹽不進。
臉上也陰沉下來,他陰測測的盯著顧秋語,
“如果你幫我一次,我就告訴你這個小雜種,你爹是誰?”
顧秋語心裡突的,沉了下。
像是厚厚的冰面,被人突然鑿開一個大窟窿。
她抬眸,冷冷的盯著滿臉陰鷙的顧建國,燦然笑了:
“我對爹不感覺興趣,我自己一個人活的挺好!”
“再有個白撿的便宜爹,我不僅得養活他,沒準兒還得受他虐待!”
“傻子才這麼幹吧。”
“喲,想想你這樣的爹,乾的缺德事兒,我就有心理陰影!”
“萬一,他像你一樣家暴打人,我豈不是還有被便宜爹賣掉、打死的風險?”
“你說,我這不是自討苦吃嘛!”
“所以,這爹愛誰要誰要,反正我不要!”
自己一個人過不香嘛?
顧秋語絕決轉身,不給顧建國一絲猶豫的假象。
剛走了一步。
顧建國雙手拍著桌子,就大罵起來:
“你這個小雜種,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我現在好好的活著呢!不得好死的是你吧?pou,pou!兩粒花生米夠下酒了都!”顧秋語回頭,手指比劃成木倉的模樣,pou了他兩下。
然後,冷嗤一聲,掠過猩眸暴怒的顧建國。
此刻,他像一頭髮瘋的美洲野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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