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林黛玉這八年來我卻毫不知情jpg。
北熾扔下單崇,邁著小短腿就往單尋月那邊跑,遠遠地還能聽見他拉單尋月的手,喊她一塊兒來堆雪人。
單尋月被拉著往這邊走時,單崇回過頭繼續揮舞手中的鏟子整理雪道,然後想了想對北皎說:“我覺得彩禮還是得四億。”
還有一億充當單小滿的表演演出費用,這琢磨怎麼都還要演個十幾年呢,一億都算便宜的了。
對於其突然漲價,北皎穩如泰山,頭也不抬直接甩鍋:“你跟姜冉說,我是贅婿,贅婿你知道不?自己的支付寶賬號的支付密碼都不知道那種。”
“扯談,”單崇說,“不吃飯了?”
“哦,醫院或者學校食堂,媳婦兒給充了飯卡。”
“萬一想喝杯咖啡呢?”
北皎假笑,“所以她還大發慈悲給我開通了小額免密。”
“……”
他邏輯有點縝密,單崇無言以對,想到上個雙十一衛枝以“去年才買的新款今年又要買什麼買不許買”不讓他買最新一代的掌機兩人吵的雞飛狗跳,屬實是他有點兒不識抬舉。
道歉,一會回去給她道歉。
充滿感慨地拍了拍北皎的背,他轉頭又去招惹李星楠:“泱泱那個脾氣,我覺得我甚至還能打個八折。”
李星楠一回頭,正好看見單泱正抓著一團雪往李念領子裡塞,李念被凍得“嗷”地跳起來,把她的腦袋摁進剛團好形狀的雪人身子裡,雪塵紛飛。
李星楠:“……”
李星楠嗤笑一聲,說:“謝了,回去要不先寫個白紙黑字的打折券?落袋為安,聽過沒?”
三個男人平日在家裡其實誰說話都不算數,偏偏這會兒討論崽子們的終身大事討論的一本正經。
在他們身後的三座小木屋裡,衛枝和邱年聚集在姜冉的屋子裡,屋子裡有個炕桌,她們喝喝茶嗑瓜子閒聊。
聊的都是雪圈八卦。
有了衛枝,崇禮那邊的雪圈八卦也算是齊活了,從狗血豪門糾葛到海王海後騙錢騙感情再到今年崇禮統一漲了教練費……
拼圖有了最後完整的一塊,這一下午閒聊下來居然話題都能不重樣。
時不時聽見屋外有小孩的尖叫和某位男士低聲呵斥的聲音傳來。
屋外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飄起來雪花,姜冉捧著熱茶盯著窗外發呆時,聽見北熾奶聲奶氣地“爸爸鬆手,北熾闊以”,還有滑雪板蹭過雪面的聲音……
居然生出了歲月靜好的內心安寧。
曾經她覺得人麼活到七十來歲也就差不多了,到時候老了兩腳一蹬拍拍屁股就能準備投胎開啟下一世的奮鬥——
但是現在她有點兒捨不得了。
她想活到一百二十歲,熬到滿頭白髮,和屋外兩位偶然參與她人生的幸運嘉賓攜手直到世界的盡頭。
……
等天快擦黑,也差不多到了肚子餓該吃晚飯的時間。
邱年和衛枝爬起來,就像是要去打撈一日魚獲的漁民,準備去打撈自家男人和玩瘋了的崽子們。
姜冉叼著柿餅,懶洋洋地一動不動,聽見她們要走,只是眼珠子在眼眶裡轉了一圈,不怎麼熱情地說“去嘛,一會兒吃飯微信群裡搖我”。
邱年回頭看了她一眼,有點兒驚訝她居然沒跟出去驗收一下狗子的一日勞作成果——比如北坳坳要是沒學會換刃她就把北坳坳他爹錘一頓。
然而姜冉真的沒動,就靠著靠墊,深褐色的瞳眸和她對視。
邱年這就懂了:“又幹什麼了你們?”
姜冉衝她抿唇一笑,“你把北坳坳帶去你們房間玩會兒?”
邱年愣了愣,隨後反應過來了,像是想到了什麼邋遢的事,她翻了個白眼說“我真他媽服了啊”,這才慢吞吞走出門。
這就有了後來,北皎一個人推門進木屋,發現木屋裡空無一人,從浴室裡傳來水聲。
姜冉沒有潔癖,但是她要是出門,當天肯定是出門前洗個澡,然後因為乘坐過交通工具,到了目的地又再洗個澡。
這會兒北皎也沒覺得奇怪,還沒忘記兩人在小型冷戰,脫了外套,就穿著裡面一件衛衣,靠在炕上看手機。
窗戶開著一個小縫,旁邊還有還沒燒完的爐子,爐子上扔了小半塊沒吃完的柿餅……他看了一眼就知道這種咬了一口放那過會兒想起來了再來吃的臭毛病是誰幹的,隨手拿起柿餅塞進自己的嘴巴里。
隨便刷刷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