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橫著滾出去幾米!
躺在道邊網子上,靠著網子緩了三分鐘才爬起來,姜然想著他昨天才光榮負傷,這會兒指不定又碰著那了。
滑上去問他:“休息?”
少年掀了掀眼皮子,語氣淡定地說:“不用。”
姜冉摘了板,把被北皎撞脫離的杆子重新插回去。
之後她不再讓他繼續自己摸索路線,全程跟著他身後麵人工給他控制節奏,嗓子都喊啞喊疼了。
成效也是有,到接近午飯時,北皎終於能不失速、不摔跤完整地走完一趟旗門——
至於速度什麼的,已經不重要了。
“老太太過馬路都能比你快點,”一次到終點後,姜冉在北皎身後說,“折下去啊,你瞅瞅你身子都舒展開成saj了,之前不是速度和力量都控制的不錯的嗎,怎麼加入路線之後這兩樣都丟了?基本站姿都不會了?”
北皎聞言,笑了笑:“背疼啊,怎麼折?”
姜冉一聽,擺擺手:“我看你滑我也頭疼。”
北皎嘆息一聲:“真的疼。”
湊近了嗅到他身上除了空氣中冰雪氣息外還有過分的熱度與奇怪的汗夾雜著鐵鏽氣息……她以為自己的錯覺,想再靠近聞聞確認下,卻被他不著痕跡地躲過。
她掀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真的在他雪鏡與頭盔縫隙的額間看見一層薄汗。
在她遲疑的打量中,卻只見少年摘了雪鏡和頭盔隨手擦擦汗,又衝她笑,彎腰到她唇邊:“怎麼,信了啊?”
“……”姜冉猶豫了半晌,神獸輕輕地打了他胳膊一下,面無表情地說,“午餐吧,我餓了。”
午飯的時候,姜冉吃的少,理由是米粒的稜角颳著她喉嚨了,疼得很。
煮熟的大米飯他媽還能颳著人喉嚨,這理論北皎和宋迭第一次聽,無一不被她摘下雪板之後面面俱到的嬌氣震驚到。
姜冉沉默地喝著一瓶可樂,全程能不講話基本一個字都不講,誰要上來搭話,她就指指自己的喉嚨,疲憊地擺擺手。
“好好的過旗門被你們玩成聲控遊戲。”
宋迭看姜冉被可樂的氣泡炸得原本就疼痛的喉嚨更加難受並頻頻蹙眉,抬手給她倒了杯熱茶,“擱這打rpg角色扮演呢?”
姜冉扔了可樂,喝了熱口茶,慢吞吞吞嚥之後舒服地嘆了口氣,在桌下面踢了北皎一腳,說:“就這樣也滑不明白,我也不知道都是一樣滑,為什麼中間多了根杆就給你整不會了!”
她聲音挺小,聲音奇怪,大概是摸索到了可以最大程度不震動喉嚨的發聲方式。
此時北皎正劃拉餐盤裡的米粒,聞言茫然地抬起頭“啊”了聲,抬頭髮現桌邊兩人都在看他。
破天荒的他沒頂嘴也沒作妖,始終保持著睡眠不足、腦子不太清醒的狀態,平日裡明亮的雙眸失去焦距,靈魂不在家。
他說:“我去噓噓。”
說完,扒完最後一口飯,彷彿懶到沒骨頭似的慢吞吞站起來,走的時候也是耷拉著肩膀,沒精打采。
光看這個樣子誰也不知道他上午出了大活(指當前練習專案有了新進展)。
姜冉盯著他的背影看了半天,轉頭疑惑地問宋迭:“他怎麼了?”
宋迭同樣疑惑地搖搖頭,他知道個屁。
……
洗手間內。
因為邱年常年嘮叨“吸菸有害健康”,不想聽她嘮叨,阿桔原本只是想找個洗手間躲著安靜地抽支菸。
吸菸區目標過於暴露,室外又太他媽冷懶得穿外套,沒地方去的他,最後躲到邱年絕對不會光顧的男廁所。
靠在洗手檯剛點燃一支菸草,煙霧繚繞裡,染著黃頭髮的年輕人正半瞌著眼放空遊神,突然洗手間的門被人開啟,就看見姜冉那個行事作風都很像野狗似的徒弟從外面進來。
兩人打了個照面,無冤無仇的,話都沒講過一句,充其量算是知道這號人。
阿桔咬了咬菸屁股衝他揚了揚下巴算是打過了招呼。
對方瞥了他一眼,冷著臉進了隔間。
剛開始阿桔還覺得挺好笑的,心想這隻土狗上個大號那樣一臉驕傲是幹什麼啦,嗤笑一聲,唇邊菸草星火點點,他目光又開始遊離。
菸草剛剛燒了三分之一,那個進了隔間的人又出來了,他來到阿桔面前站定。
年輕人微微眯起眼看著他,有些警惕地問:“幹什麼?”
“……幫個忙。”少年開口時,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