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衝她笑了笑:“僅此而已。”
他滑的急,到了下面緩坡都沒收速度,直直對著她這邊就橫衝直撞了上來,像顆高階魚雷似的,硬邦邦的胸膛結結實實地撞上了她的背!
他這陰陽怪氣的嚷嚷,嚷嚷得其他在忙的工作人員看過來,大家看到叉腰立在桌子跟前的姜冉,頓時鬨笑一片。
北皎已經不是兩個月前學推坡摔一跤還要人拉起來的北皎了,經過兩個月的打磨,現在在廣州融創高階道,除了姜冉、趙克煙這種八百萬年前就在玩兒刻滑、身上一大堆贊助的正經滑手,業餘滑著玩的,沒幾個比他像模像樣。
她“嗖”地一下把臉轉回來,瞪著他。
姜冉就感覺虎軀一震,差點被撞得吐出三斤老血,手剛從桌子上拿下來,整個人踉蹌著往前栽——
姜冉炸毛。
不遠處,姜冉“啪啪”重重踩著雪板往出發邊緣線挪,那驚天動地的響聲引得不少人側目看向她,然而她卻全然不在乎似的,腳一蹬,打橫卡著刃立在雪道邊,轉頭看過來。
她不說話。
因為比賽就是給一些嶄露頭角的新人刷存在感的,比賽不需要用到真名,可以用準備出道專用藝名,但是吧……
“怎麼了,光榮嗎?”她面無表情地問,“別人不提你還主動提?”
“……”
最上面那張,填滿了各種資訊,是明顯來自女人龍飛鳳舞的字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