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腳上,已經豎直立起幾乎90°的立刃高度。
他的胯幾乎貼著雪面。
……他擺出了一個非常、非常標準的,刻滑前刃施壓姿態,其中之一。
姜冉心想,這傢伙要麼就是在家偷摸學過擱這裝白痴,要麼就是個純純的刻滑天選苗子。
她正琢磨,這時候初級道上來幾個蹦平花的大佬。
一抬頭看著姜冉像石雕似的擱那站著,在她面前,少年扶著椅子在壓垮擺前刃姿勢,樂了。
“哦,冉姐!”其中一個把手裡的板一扔,“下午我還看你帶著個人在高階道玩兒刻滑入門,這會兒又帶一個啊,生意興隆噯!”
姜冉:“……”
屬實不知道該怎麼說。
平花大佬絲毫沒覺得哪裡不對,還在興高采烈:“最近開始學刻滑的人多起來了,是不?”
這個毫不知情的無辜路人一邊說著,一邊繞到北皎跟前,圍著他轉了一圈。
緊接著,他湊近北皎,問出了個讓所有人陷入徹徹底底的沉默的狠問題——
“這前刃擺姿勢可以啊,標準得跟教科書似的!小哥哥,滑幾個月了?”
北皎:“?”
姜冉:“……”
謝邀,滑十分鐘了。
十分鐘前,還在山下問應該怎麼穿鞋……
問完甚至還不會穿,老子幫穿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