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我怕誰”的看家本領,你不給錢我就天天折騰你,我的日子過不好你也不要想過舒心的日子。
而北宋竟然在獲得初步勝利的時候甘願結這種屈辱性的城下之盟,交錢以圖苟安,其軟弱無能、恐敵畏戰之態,盡為外邦所看透,以後連西夏這樣的小國也膽敢與中原分庭抗禮,強求通商,哭著喊著索要“見面禮”,最後宋朝竟然按照澶淵之盟的標準照單全給。
這之後,歷代趙宋皇帝都喜歡花錢買平安交保護費,養成了簽訂不平等條約的愛好。只要不打仗,能夠維持我的安定統治,交點錢我根本不在乎。至於臉皮問題,“窮忍著,富耐著,睡不著我可以眯著”,我的耐性好,不在乎臉皮問題。
宋真宗的後代們在賣國這個方面也確實得到了真傳。從本質上說,賣國也是一個技術含量很高的活兒,賣到什麼地步既能滿足敵人的要求,又能讓其他的大臣和人民不反對,不是一般人就能做得了的,這就是清代的李鴻章為什麼能成為“曠世名臣”的原因。宋真宗後世發生的慶曆和議、紹興和議、隆慶和議無不以澶淵之盟為榜樣,賣國還是後繼有人的。
由此可見,新興的北宋王朝繼承了五代以來中原王朝被動挨打的局面,可以說是先天不足,後天也沒有好好補補,那個時候也沒有“腦白金”什麼的,集體缺鈣也不知道補一下。沙場之上,兩軍陣前,從小吃燒餅鹹菜長大的宋朝小夥子,身子骨兒肯定打不過那幫盡吃生牛肉喝河水的遼國“大老爺們兒”!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第 二 回 宋徽宗圖復燕雲地 趙良嗣簽訂海上盟(8)
北宋幾次進軍都不能收復燕雲失地,就無法從根本上解決戰略被動局面,也不可能阻止遼國的軍事騷擾,遼國的騎兵就像是一把“達摩克利斯之劍”一樣懸掛在宋朝皇帝的頭上,過日子也過不安穩。趙宋王朝為了避免遭受更大的犧牲,只得忍辱負重簽訂城下之盟而與遼國結為“兄弟”之國。對趙宋王朝而言,這是退而求其次的無奈之舉,並非其心甘情願,但是你打不過人家你能夠怎麼辦,畢竟誰的胳膊粗誰的嗓門就大呀。
宋徽宗當然也很看重燕雲十六州,命令童貫全權負責同金國聯絡合作滅遼,童貫把這個差使交給了馬政。1118年9月,馬政以武義大夫的身份,以買馬的名義出使金國。因為陸路的交通是無法到達金國的,他們從山東半島橫渡渤海灣到達遼東半島,一下船就被金兵抓獲,經過再三的解釋,才得以放行。
馬政一行走了三千餘里,歷經艱難,終於在前線見到了正在打仗的金太祖阿骨打。阿骨打得知宋使者的意圖之後,可能是出於對“天朝大國”的敬畏,怕這個大國是來忽悠自己的,所以半信半疑,沒有明確表態。但是他也不願意放棄機會,就派出一個使者,帶著東北大地的特產如貂皮、人參、松子之類的禮物隨同馬政赴宋朝通好,藉機探聽宋朝的虛實底細。宋金的外交關係就此開始。
1120年2月,宋朝看到金國對遼國摧枯拉朽的攻勢,覺得遼國滅亡的時間不遠了,想在火中取栗,趁機撈一把,派遣趙良嗣出使金國,沒有帶著兩國交好的國書,但是帶著宋徽宗的御筆,準備隨時簽署協議。名義上仍然是買馬,實際上就是具體落實約金攻遼,成功後收回燕京一帶土地。
趙良嗣,原名馬植,祖籍是燕雲十六州的北部地區,自從遼國佔據燕雲十六州以後,馬家成為遼國的漢族大姓,據考證可能是馬三立老先生在傳統相聲《誇住宅》中所大吹特吹的“黃土馬家”的前代先人。
順便說一句,遼國佔據燕雲十六州後,採取了很得力的民族融合的政策,契丹人、漢人的地位基本是一樣的,這在《天龍八部》中可以得到印證。蕭峰父親蕭遠山是契丹人,胸口有契丹的狼頭標誌,母親為漢人,夫妻極為恩愛,蕭遠山看到妻子死了之後立即跳下懸崖殉情;阿朱是大理人(雲南人在在江浙一帶長大),不因為蕭峰是契丹人就歧視他,對其情深意重,絲毫沒有例如當代嫁給日本人就有“投敵賣國”的恥辱感;智光大師逝前寫道“漢人契丹,亦幻亦真,恩怨榮辱,俱化灰塵”,把漢族與契丹族放在同等的位置,這也反映出當時的民族融合進一步加強的社會特徵。
北宋末年,馬植在遼國做官,因人品不好,為同僚所排擠,眼看就混不下去了,看到隔壁鄰居的女真人日益強大,對遼國構成了強大的威脅,而遼國卻不思進取日益###,便想為自己謀取一條後路,繼續騎在人民的頭上作威作福。因為他是漢人,便想投靠宋朝,正巧趕上童貫出使遼國,馬植覺得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在童貫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