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問這話有些多餘。
顧北與左彭澤都有些興奮,但此刻陸天逸已經跟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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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住江寒的手腕,“這幾年你在哪。”
江寒溫柔的笑,衝著陸天逸勾了勾手指。
陸天逸皺眉,江寒開口,“陸天逸,你靠近點。”
陸天逸雖然不解,但還是下意識的靠近她。
江寒按住陸天逸的肩膀,臉上帶著一絲得逞的殲笑,右腿屈膝快速用力的朝著陸天逸的下身頂去。
陸天逸慘叫一聲,癱倒在地上。
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許南方也被江寒抓住手臂,江寒腳步右移,用力的一甩手,許南方就被江寒甩了出去。
江寒滿意的站起來拍拍手,走到陸天逸的面前蹲下,纖細的手指擒住陸天逸的脖子,“陸天逸,有沒有覺得這個動作很熟悉?我說過要報復你的,沒想到來的這麼快吧。”
陸天逸眸子一寒,“你是昨晚酒吧的那個女人?”
江寒手上一用力,陰狠的開口,“我有名字,我叫江寒。”
江寒見陸天逸沒了呼吸漲紅的臉,鬆開手,“今天就先放過你們,我們來日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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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我要了你的命
江寒瀟灑的起身準備離開,卻被顧北抓住,“暖暖?”
江寒回過頭,“我知道你。”
但是江寒說完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臂,顧北下意識的鬆開手,江寒滿意的笑了。
“你是暖暖嗎?”
“我啊。”江寒靈動的笑,“並不是。”
顧北眸子一黯,看著還倒在地上的陸天逸跟許南方,拍了拍左彭澤的肩膀,“扶他們起來,我跟暖……我跟這位小姐說兩句話。”
左彭澤複雜的看著江暖,隨即點頭。
“你叫江寒?”
江寒點頭,“是。”
“你跟我一個故人很像。”
江寒挑眉,“故人有兩種意思,過去的人與去世的人,她是哪種?”
米雅靜在江寒將許南方摔出去的那一刻,就不認為面前這個人是江暖了。此刻更說出這種話,就更加的對她沒有好感,“你怎麼說話的?”
江寒盯著米雅靜,目光如炬,“米小姐是吧,我也知道你。”
“那你知道的可真不少。”米雅靜冷笑。
“比你想象的多。”江寒寸步不讓。
顧北將米雅靜拉到身後,他已經見識過了江寒那幾分陰狠的本事,並不想米雅靜跟她對著幹而受傷。
他擋在米雅靜面前,“江暖不是過去的人也不是去世的人,她不僅一直在也一直活著,只是我們現在找不到她。只是這位小姐長的跟暖暖幾乎一模一樣,我們幾個才會失態。”
江寒拿起桌上的一杯香檳,紅唇輕啟,“嗯,可以原諒。”
顧北笑了,即便是面對跟江暖一模一樣的臉,他也覺得諷刺,“你是覺得可以原諒,但是這位小姐對我朋友做的事情是不是太過分了?”
江暖伸出兩個手指,“這第一,我剛就自報家門了,我叫江寒,不叫什麼這位小姐。第二,我對陸天逸跟許南方所做的一點都不過分,我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們昨晚攔住我的時候,我就說過我會報仇的。”
“昨晚?”顧北皺眉,昨晚自己一直都與陸天逸他們待在一起,“你是昨晚月色的那個寒冰?”
江寒打了個響指,“bingo,不愧是顧總,腦子還挺好使的。”
顧北看了眼江寒,就將頭扭向一邊,記憶中的江暖不該是此刻這個樣子的。面前的這個女人雖然明知不是暖暖,但她長了暖暖的臉。
江寒見顧北不看著自己也不惱,“顧總沒什麼事了吧,沒事我可先走了。”
“你站住!”許南方被人扶了起來,揉著腰向著江寒走過來。
江寒面帶微笑,“怎麼?還想被摔一次?”
許南方突然站住,有些瑟縮的退了一步,“你還是不是女人,這麼狠毒。”
許南方氣急都想不出別的詞彙,江寒掩嘴輕笑,“狠毒?許南方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