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打擾了……”
陸天逸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聲音打斷,“張媽,小姐讓你把這籃花瓣送到她房間。”
陸天逸先一步接過花籃,“江暖房間在哪?我幫你拿上去吧,剛好可以談些事情。”
“那就多謝陸律師了,我正好要去趟廚房,小姐的房間就在二樓右拐第一間。”
江暖聽到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從掛鉤上扯下一條白色的浴袍,輕輕的圍在胸前。
她開啟浴室的門,“張媽,進來吧。”
陸天逸在門外勾起嘴角,抬手擰開門把。
江暖正背對著他,及腰的長髮隨意的散開,全身只圍了一條短短的浴袍,白希的肩膀和筆直的長腿都暴露在空氣之中。
陸天逸倒吸了一口氣,江暖聽到聲音卻沒有回頭,“張媽,幫我把花瓣灑到浴缸裡,我去衣帽間拿套衣服。”
江暖說完就徑直走開,陸天逸看著她的背影惡作劇般的笑了笑,順從的提著花籃走進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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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沒什麼,你繼續說吧。”
“我是好人。”
江暖不明白他為何沒來由的說了這麼一句,但還是順著接了回去,“沒看出來。”
“那你就現在好好看看。”
江暖好整以暇的把他從上到下掃了一遍,“還是沒看出來。”
陸天逸一口淤血卡在喉嚨,“江暖!”
“幹嘛!”
陸天逸不跟她貧嘴繼續道,“我待陸天煜很好,就像親弟弟一樣。他來我家是因為他母親去世了,我同情他的同時也挺喜歡這個白白胖胖的小地弟。”
“那為什麼?”
“可他不知感恩,從小就跟我對著幹,可我都念在他什麼都不懂,一直讓著他。直到有一天我放學回家,發現母親心臟病犯了,藥就在他的手邊,他卻站在一旁冷笑。”
“我分明就聽到他惡毒的說了一句話,‘我就是要讓陸天逸也嚐嚐失去母親的滋味。’”
“過分!”江暖握緊拳頭,“他怎麼可以這麼做,那阿姨現在有沒有事。”
“現在無礙,還好我及時趕到。”
江暖拍拍胸口,“那就好,那就好。”
“至此之後,我再也未對他說過一句話,但也不至於像現在這般冷言冷語。後來母親都原諒他了,我也往好處了想,認為他只是年少不懂事而已。”
“只是,那年我大二,從學校回來發現母親在哭。我一直問她都不肯說,後來還是隔壁的王婆婆告訴我。陸天煜偷光了家裡所有的錢去賭博,輸光了又去偷我媽的首飾,被我媽發現兩人推搡中,我媽頭撞在桌角上,昏迷了大半個月,直到現在頭上還有當年留下的疤。”
“就是這樣,他一昧的變本加厲,好在我工作之後能賺錢了,還上了他那些賭債。”
“沒想到他是這樣的人。”
“我也沒想到。”
陸天逸見江暖比自己還要義憤填膺,輕笑一聲“好了,不說這個了。下個星期就要二審了,我會努力的找到證人,你別擔心。”
“可你不是說法官都是勸和不勸離的,那不是……”
陸天逸空出一隻手拍拍江暖的手背,“放心好了,有我呢。”
江暖點頭。
陸天逸踩下剎車,“好了,你家到了。”
“那我先走了,陸律師。”
“叫我什麼?”
“陸天逸。”
陸天逸這才微笑,“下次見,在家好好休息,別想太多。”
………………
陸天逸直到看不見江暖的背影,才從口袋掏出手機按下啊一串號碼,“說吧,多少錢。”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笑聲,“你不是這輩子都不會再給我錢了嗎?怎麼?反悔了?”
陸天逸陰沉著臉,語氣冰冷,“我最後問你一遍,想要多少錢。”
“哥哥,你這麼激動是為了米雅靜呢還是江暖呢?不過我看是因為江暖吧,原來哥哥還喜歡人妻啊。”
陸天逸握著電話的手不斷的用力,手背青筋暴露,“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這次不要錢,什麼都不要,我就是讓你嚐嚐不如我的滋味。”
“陸天煜,我發誓你會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