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那個裝死的毒販沒辦法。隊長想動粗,又被三個美女給難住了。
“你們三個不適合跟我們一起來這裡。”我走進去看到眼前這情景,向她們三個打趣到。
她們三個還真傻,應該是天真。還問我“應該去哪?”。
“回去找個人嫁了帶孩子。”我又恢復了平時一幅叼兒鋃鐺的樣子。
“切!”
“我們這是……。”她們還在為自己辯解。
“別說了,知道你們又要說是人道主義了。”我走到那個裝死的毒販面前,朝他胃上就是一重擊。“這才是人道主義,對付這些人。”
“死了沒有,沒死就吱一聲。”我用拍了拍毒販的臉。
“你們看這就是裝死,哪有死人被人打了一拳,還吐口血出來的。”我用手指著毒販嘴角隨著我那一拳吐出來的血告訴他們。算是給他們上課了。
“還挺能裝的。”我看著他一動也不動。再在他肚子上給了他一拳。
這下他撐不住了,掙開眼睛呻吟了起來。
見他醒了,我又開始給他們上課了,他們中不包括隊長。“對付人的方法有兩種。一種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孔子的仁政思想。還有一種就是我剛才使用的嚴打方針。卑斯麥的鐵血政策。而對付我們眼前這種人只能用後者,讓他嚐嚐鐵棍和鮮血的味道他就什麼都肯說了。”說完我照著他的鼻子就是肘揮了過去。他的鼻子馬上就開了花。
那個馬上開始唧唧哇哇的叫了起來,就是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反正那聲音特別難聽。
“是緬甸語。”隊長聽出來了。“他在讓你殺了他”
“殺了你,沒那麼簡單。你現在還不能死。”我用手揉著拳頭,故意把手指的關節弄得“啪,啪”的直想,等給他點心理壓力。
“隊長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