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袖手旁觀。這些矛盾之處表明了我對自己的高估:即便理效能力旺盛,它們在我的生活中也只佔很小一部分;即便理性是我生活的支柱,它還是華而不實、徒有其表。對死亡的不自覺的排斥是理性難以駕御的。儘管理性思維觸及生活的幾乎每一個角落,但是在這種排斥裡面,我找不到理性存在的痕跡。
動物界也存在類似於人類自殺的行為,但動物界毫無自殺之說,或者即使存在,人們對這些動物行為作出的解釋也完全擺脫了有關精神、意識、理智方面的玄妙,再自然不過的用冠以公正精準之類堂皇之冕的科學作出一個個機械的解釋,如導航系統失靈等。而死亡對於人來說卻總是與斷然絕非機械的意識世界的病變緊密相連。人的自殺,應當有專屬於人的解釋,它或被歸結為懦夫的行為,或被認為是精神的崩潰。而這些解釋的出現,更是因為自殺對於芸芸眾生而言是必然需要有說服力的理由的。
非理性存在著的人生此時再次將人與動物在理效能力上的本質一致割裂開